劉家家主裂山宗的黃姓大漢和展家的老者此刻站在了第二個擂台那裏,他們處於內修境的巔峰,在這個擂台之上他們幾個是最有可能進去的人。
其餘等人雖然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這幾人,不過還是不想錯過機緣,站在擂台旁邊,想碰碰運氣。
最後第一個擂台之上終於有人出手了,他們要上去試試那塊石碑,畢竟名額隻有一個,如果有人已經通過考核那麼後麵的人就算實力再強也沒用了。
這塊擂台一次隻允許上去一人,所以剛才一下子上來那麼多人都被這裏的規則重創,大口吐血,這些人現在後悔莫及,他們現在已經遭受重創,這種狀況很顯然不能參加考驗了,白白失去了一次機會。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來到了第一個擂台之上,看著那塊石碑,不知道怎樣才算是通過考核。
“將這塊石碑從地麵中拔出來就算通過考核。”這扇門前的天屍開口說道,也讓這這個擂台前麵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那個青年來到石碑前麵,然後雙手用力,大喝一聲,“起!”
青年的雙手緊緊抱住那個石碑,麵容扭曲,胳膊上的青筋爆出,臉上的汗水也欲來越多,青年的雙腳猛踏一麵,將自己的身體狠狠地後仰,像是在拔著一根巨大的蘿卜。
不過石碑絲毫未動,那個青年還想再用力不過卻被一股力量給彈了回來,同樣是口吐鮮血,倒地昏迷過去。
“此人失敗,下一個。”這扇門前麵的那具天屍的聲音很冷,好不留情。
眾人心中一稟,那個青年已經是伐身境的修士了,看得出也練過煉體的元術,沒想到竟不能撼動石碑分毫。
“警告一次,肉身不夠強盛的就不要上來了,很有可能被石碑重創,留下道傷。”那個天屍開口說道。
第二個擂台之上也有人上去了,一個內修境的修士,看起來已經踏入這個境界很長時間了,體內的元力很是紮實。
結果讓眾人不能接受,這個人隻在上麵堅持了五息時間就被那千把利刃貫穿身體,如果不是他及時逃出擂台,那麼他這條命就搭在上麵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是重傷,這種傷勢沒有幾個月是很難恢複了。
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來,這種結果太震懾人了,上去就是重傷,震懾住了大多數人。
第三個擂台之上依舊隻有那具幹屍,麵無表情地站著,沒有人上去,借靈境的一點差距都是致命的,何況天屍還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越來越多的人去嚐試那第一個石碑,也越來越多的人出現重傷,甚至其中還有一個人被石碑散發出來的壓力直接震死,震驚了一堆人。
最後走出來一個人,墨海,墨家在肉身上有著不菲造詣的人,他一現身,很多人都屏住了呼吸,雖然他年紀很小,不過實力卻已經和他們持平,何況還隻是表麵上的,實際上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們。
墨海的肉身名聲他們這些人不清楚,但是他一巴掌抽飛連家弟子的事卻被很多人知道,畢竟連家也是一個家族,很多人都在連家的周圍放下了眼線,發生了那種事他們可不會閉口不言。
這種事很快就就傳了出去,很多人都拿這件事當成了笑談,同時他們也開始知道了墨海這麼一個少年,連家弟子怎麼說也有一百多斤,但是卻被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一巴掌扇飛,那該是怎樣強勁的肉身?
墨海從人群中走出,臉色平靜,一步步地走上擂台。
那天屍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還不錯。”
天屍得聲音很幹澀,不過卻讓很多人一震,這是天屍第一次稱讚一個人,難道這次要成功了嗎?
很多人都眼熱了起來,就連內修境界上的一些人的目光也放到了這裏,墨海的名聲這兩日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想看一下此人是不是名副其實。
墨海對於天屍的稱讚沒有反應,他現在一心都放在了那個石碑上麵,然後雙手抱住,渾身散發出了一股氣息,猛地用力。
轟隆!
這個擂台都震動了,像是山河崩塌,人人紛紛變色。
要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