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空氣的進入,讓那雙腫脹的唇,微微顫動,紅得滴血的唇色,妖冶非常。
熱吻,在雲宛精致圓潤的下巴流連,慢慢向下。
那種每一次碰觸帶來的酥麻感,令兩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這一刻,無論是陸赫軒,還是雲宛,都陷入了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中,忘記了一切,身份、任務?統統都被他們丟開。
急促的呼吸,在辦公室中響起。
帶著意亂情迷的旖旎,躺在地上的兩人,在沉迷中,四肢交纏,緊緊相擁,恨不得,將彼此揉入自己的身體裏。
埋首在山峰之中,吸取著女人獨特的氣味,那份柔膩的感覺,讓陸赫軒想要將自己深深埋葬其中。
衣衫淩亂,肌膚透紅,氣息交織,發絲交纏。
身體的摩擦,帶來了兩道最動聽的旋律,或低沉嘶啞,或高亢婉轉。
好在,這裏是總裁辦公室,這裏的隔音效果,世界一流。好在,陸赫軒冷麵總裁的威嚴,無人敢挑釁,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冒失的闖進來。
兩人的沉淪中,都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就像是幹渴已久的人,終於找到水源一樣。
就在那昂揚的火熱,想要一挺而入,占據高城時,一陣急促的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鈴鈴鈴--
寬大的辦公桌上,電話輕顫,發出一陣陣急促的鈴聲。
電話另一頭的人,恐怕不知道,自己的電話,打斷了一場好戲。
從鈴聲中清醒過來的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一時之間,似乎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失控的窘狀。
鈴聲連綿不斷,吵得人心煩意亂。
陸赫軒英挺的劍眉,微微輕蹙,在眉心上多出了一道‘川’字形的折痕。眼中的狂熱和沉迷,已經消失,回歸平靜。
臉上好看的迷人線條,重新變得冷峻起來,性感的唇,緊抿成線。
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因為被電話打斷好事的不爽,還是因為想不通為何自己會失控。
身體裏,由荷爾蒙導致的高熱已經退去,冷峭的眸色看著躺在地上,蜷縮著,衣衫淩亂,領口處,風景若隱若現,委屈落淚的雲宛,危險的一眯。
他可是還記得,剛才她也同樣很投入。怎麼現在,就露出一副好像被逼迫的樣子?
鈴聲聽罷,辦公室裏又一次安靜下來。
在陸赫軒危險的眼神中,雲宛怯怯的向後退了些,咬著依然紅腫的唇,眸色驚慌的看著他。
鈴鈴鈴--
不過安靜了少頃,催命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似乎,來電的人,不等到有人接電話,就不罷休似的。
陸赫軒注視著雲宛,緩緩起身,若無其事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褲。
見到雲宛‘羞澀避開’的模樣,陸赫軒勾起唇角,充滿邪惡的一笑。
在電話鈴聲的牽引中,他暫時放過地上的雲宛,向辦公桌走去。
拿起響個不停的電話,將聽筒放在耳邊,他冷漠的開口:“陸赫軒。”
“我說,陸總,陸大少!您真是忙啊,總算有時間來接聽小的電話了。”話筒裏,傳來一道玩世不恭的戲虐聲。
“有事?”陸赫軒眉宇間的不耐,稍稍緩解,語氣也不似之前的冷漠。
“沒事,不就是聽說你昨晚上演了一場槍戰爆破片,所以特意打電話來慰問一下,順便采訪一下你有何感受。”白浩宇嬉笑著說。
但事實上,陸赫軒卻知道,這是來自好友的關心。隻不過,好友的性格,注定很難從他嘴裏,聽到正兒八經的話。
微微一笑,陸赫軒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柔軟起來:“死不了,受了點傷。可惜讓人跑了。”
想起昨晚的遭遇,陸赫軒那雙冷冽的眼中,浮現出狠戾之氣。
若不是他反應快,在那火箭筒發射前跳下車,恐怕此刻自己就隻剩下一堆焦土了。
之前,他的表哥閔雲騰過來,就是告訴他,向他下手的人,恐怕是國際上一流的殺手,要求他接受特殊保護,被他拒絕。
他的性格,絕對不允許自己如驚弓之鳥般,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