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份,南美某國的一家醫院。
“他是唯一還活著的人……”在走廊裏,一位金發碧眼,身高腿長的年輕女醫生,一邊走一邊對方鴻講述著。
雖然穿著白大褂,卻是仍然掩蓋不住這位女醫生身材的健美豐滿,以及南美女性特有的熱辣風情。
使得這一路上,都是吸引了不少男性熾熱的目光。
“他也是我見過生命力最頑強的人,心髒都被打壞了,卻一直硬撐著,說要等你回來。”說到這裏,這位見慣生死的女醫生,也不禁為之動容。
倒是與女醫生並肩而行的方鴻,神情平情,一言不發,直至到了病房門口,他才微笑對女醫生道:“好了,我進去就行了,請你留步。”
“這怎麼行,病人隨時都可能……”女醫生頓時皺起眉頭。
“可是,他現在隻想見我。”方鴻走進病房,然後把門反鎖。
“老楊,我來了。”方鴻對躺在病床上的楊銘說了聲。
楊銘是方鴻的戰友,同隸屬於華夏野狼傭兵團,在一周之前,方鴻因為要采摘一種珍稀藥材,而暫時離隊。
而就在前天晚上,野狼傭兵團在一次任務後突然遭到神秘武裝偷襲,而副隊長楊銘,是整支傭兵團唯一的幸存者。
此時楊銘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口鼻上了呼吸罩,之前他一直一動不動地躺著,隻有連接他身體的監測儀,顯示他仍然活著。
命懸一線地活著!
不過一聽到方鴻的聲音,楊銘仿佛一下充滿了力量,直接就一手拿開了呼吸罩。
“方鴻,你小子終於來了!”楊銘叫道。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方鴻走到楊銘麵前問。
楊銘右手摸索一陣,從床邊拿起一張照片,有些吃力地遞到方鴻麵前:“幫我找到我妹妹,好好照顧她。”
方鴻接過照片,隻見照片上是一隻大約三四歲的小蘿莉,穿著連衣裙,鵝蛋臉,大眼睛,高鼻梁,輕抿著的嘴唇象顆小櫻桃。
“你還有一個妹妹?”方鴻有些意外。
“嗯。”楊銘應了一聲。
方鴻打量著楊銘的臉,忍不住吐槽:“我說,你媽也太偏心了吧,你妹長那樣,你長這樣。”
“她不是我親生妹妹,我也沒有見過她。”楊銘道:“我本是個孤兒,一直到處流浪,有一次差點就病死了,是養父母救了我並收養了我,這是我養父母的親生女兒,在她三歲的時候走丟了,我養父母一直在尋找她,後來養父遇到意外去世,養母大受打擊,很快也一病不起,她臨終時囑咐我,一定要找到妹妹並好好照顧她,現在我已經沒辦法完成養父母的遺願,好兄弟,這件事隻能拜托你了。”
方鴻沒有馬上答應,隻看著照片:“算起來,她現在應該有二十多了吧?”
“二十二了,隻比你少一歲。”楊銘道:“而且,絕對是個大美女。”
方鴻摸摸下巴:“正常發展的話,應該是的”。
“你可以提前叫我一聲大舅哥。”楊銘道。
“拉倒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喜歡美女,但絕對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方鴻想了想又問:“那除了這張照片,她身上還有沒有什麼特征?”
“據我養母說,她屁股上有一塊心形的紅色胎記。”楊銘道。
方鴻重重點下頭:“哦,很好!這是一個比較好認的特征,不然還真不好找。”
“你也有借口偷看年輕女人的屁股了。”楊銘又道。
方鴻馬上盯著楊銘:“我一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