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個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嗯!”刀疤男封完玻璃膠,還挑釁地在洛菱的臉頰上拍了拍,宛若唏噓地說道:“說真的……你還真是倒黴!仇家這麼恨你,恨到要我們來對付你!這也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平時做人做事太不低調了……招人記恨了吧!不過現在和你說這個道理,也沒有什麼用了!因為你注定,以後沒有以後了!”
洛菱心裏一驚,下一刻她的雙腳已經離地,被那三人強硬地綁走,塞進了一輛白色的保姆車裏。
洛菱試圖掙紮,但是一進車裏,三個人就把她綁了起來,根本動彈不得。
她心裏很怕,她不知道這三個人會帶她去哪裏,接下來又要對她做什麼?
這個時候,她心裏想的隻有黑曜辰。
黑曜辰,你在哪裏啊?
我很怕,很怕……快來救我!
這個時候,尤琳達站在警局裏,在做筆錄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抱著雙肩,自顧自地問道:“咦?欣悅怎麼到現在還沒過來啊?不應該啊……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她坐計程車應該很快的啊!”
“尤小姐,你轉來轉去也不是辦法,喝口水吧!”一邊熱心的女民警遞來了一杯水。
尤琳達一不留神,手一不小心就碰翻了遞過來的水杯。
還好水不燙,隻是濺在她身上幾滴。
“不好意思……”尤琳達心虛不定地疊聲打招呼:“是我毛手毛腳!”不知道為什麼尤琳達心中隱隱地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按說洛菱隻是去她家拿個身份證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女民警拿過紙巾給尤琳達擦了擦:“沒事的,你在這邊休息一會兒吧!我相信,你朋友應該很快就到了!”
尤琳達攥緊手裏的紙團,點了的點頭:“嗯……”
而在另一邊,黑曜辰去的飯局上。
黑曜辰坐在位置上,拿著葡萄酒杯,輕輕晃著酒液。
開飯開始,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是如果仔細看去,卻會發現他的笑敷衍淡漠,並沒有笑到眼睛裏去。
開飯之後,也有不少的女人圍繞在黑曜辰的身邊。
“黑少,你怎麼一個人啊?”
“黑少,我能不能坐在你身邊啊?”
“黑少,我陪你好不好?”
要是換做以前的黑曜辰,指不定是象征性地和幾個女人調戲幾句。反正,和女人逢場作戲是他的拿手好戲,而且在這種公眾場合,駁了美女的麵子,總不是什麼美事!
但是,現在,黑曜辰卻是用他那雙精致的桃花眸,慵懶地掃了她們一眼,拿起手中的葡萄酒,沒有喝,而是拿了起來,直接傾倒在自己兩邊的座位上,冷笑道:“如果你不介意,那就坐吧!”
這些庸脂俗粉,香水嗆鼻的女人,哪裏可以和他清新可人的小妻子相提並論呢?
以前覺得和這些女人逢場作戲也沒什麼的,但是現在他懶得和她們多囉嗦!
一個字,煩!
這些女人看到黑曜辰的舉動,一張張美麗的小臉一下子就變了顏色,紅的紅,白的白,黃的黃,倒還沒人真敢這麼坐在他身邊的座位上。
眼見著那些煩人的女人離開,黑曜辰覺得心情輕鬆了不少。
忽然,一抹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我們的黑少轉型發展了嘛!”
黑曜辰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個聲音來自於自己的損友賀子翔。
“回來了?看來,你在部隊裏學得不錯!”
賀子翔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也沒有花哨的發型,是健康陽剛的板寸頭。他今天出席這個飯局,自然是沒穿部隊製服,但是一副軍人身姿,倒是把這身西裝穿得分外好看。身上散發出來的利落幹練的氣質,與黑曜辰身上那種邪魅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賀子翔瞅了瞅黑曜辰,笑道:“你辦婚禮的時候,我正好在訓練,根本沒機會來參加!我可是聽說,你結了婚,收斂不少!本來,我不信的,現在看到你這樣,倒是不得不信!”
“不信?不信我是妻管嚴?”黑曜辰挑了挑眉,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輕輕抿了一口,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不用不信,我承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