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廖澤已經愛上了這個遊戲,隻要他一提遇險的事情,連香的小鼻頭就很快紅了。看起來特別特別好玩。
此時,連香低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搭著,鼻翼聳動,又要紅了。
廖澤寵愛地輕摸了輕摸連香的頭發道:“別這樣,我這不是好好地嗎?隻要你不任性,我保證沒事。”
這些天,廖澤已經成功地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連香。
“要不是你不要我。我會去攀岩嗎?哪個大老爺們有媳婦管著,還亂跑啊。”
“要不是你和前夫混在一起,我會出危險嗎?”
“要不是你……”
每次連香都羞愧地低下頭,她不是不知道廖澤在撒嬌,但是她就是喜歡,喜歡被他數落。他現在多好,活靈活現的在自己身邊,不停地抱怨著自己,嘴巴的吧的吧不停,多有生命力!他這樣,總比自己守候在山腳下,而他生死未卜要好吧?
他們下了飛機,手挽著手,朝著機場的出口走去。
剛剛出來,就看到了馬老師朝他們揮舞著手。
廖澤開心極了。拉著連香上前道:“媽,我們回來了。”
老人眼淚婆娑,激動地不知該如何說話。
助理已經駕著車等候自己了。廖澤將媽媽和連香讓進車子,然後自己坐了進去。
助理道:“廖總,去哪裏?”
連香剛要開口,就被廖澤打斷了:“去衡山路。”
那裏是師母的家!
一進門,師母就衝進了廚房,道:“媽媽今天給你們做頓好的。你們看電視啊。小澤,你招呼連香啊。”
連香不滿,有些嫉妒地看著廖澤道:“我和師母也是很多年的感情了。師母怎麼說讓你招呼我?”
廖澤挑眉,趴到連香的耳邊道:“你就嫉妒吧,我特別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其實廖澤真地沒有說謊,連香的五官清秀,都不大,放在那張小臉上,很是耐看。
但是一旦生起氣來,就有些錯位,小鼻頭朝右邊歪,眼睛一大一小,眉頭一高一低,總之就是口歪眼斜的,看起來特別有趣。如果用一種動物形容連香的話,那就是清秀的金絲猴吧。
連香果然豎起了眉毛,衝廖澤“吼”了起來。
廖澤根本懶得注意她說了些什麼,隻是情不自禁地盯著,盯著盯著,就吻了上去。
連香羞紅了臉,緊張地推開廖澤道:“師母在。”
為了躲避,猛然站起,道:“我去衛生間。”
廖澤跟上道:“我也去。”
連香急了:“你丟不丟人?”
廖澤嬉皮道:“那是我媽,什麼丟人?”
連香以為廖澤隻是開玩笑,自顧自走著,想著到時自己一關衛生間的門,他不就被擋在外麵了嗎?
可是,在關門的一瞬間,廖澤擠了進來。
連香大驚失色,瞪著圓圓的眼睛道:“你?你?”
廖澤眉開眼笑道:“什麼你?”然後把連香逼到了牆角。
道:“前些天我身體不好。現在好多了。”
連香緊張地疾呼:“師母在。”
此時廖澤的手卻迅猛地撩起連香的衣服。
連香隻感到一陣酥麻,緊接著就是顫栗,連香的意誌力也在崩塌,腳底不再有力氣,仿佛踏上了雲朵般漂浮起來。整個人掛在男人堅實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