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知道的,我需要去守護陛下的地宮,有生之年不許別人踏足。”一說到自己的任務,徐雲果立即又恢複成原來的嚴肅模樣,引以為豪的交代了自己的所要肩負的使命。
看著徐雲果的驕傲的小模樣,衛瀚心裏是又氣又驕傲,同時還在自己的心裏不斷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徐雲果逼得太過了一些?
還是說,她身體裏麵的餘毒還沒有清理幹淨,還需要再次徹底地進行一遍清理?
一想到自己曾經造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孽,現在收拾起來還真是費力氣,特別是某隻小家夥,在情商方麵真的是被那毒素給腐蝕得成了蜂窩煤,你還真沒法子動她。
你說,九幽裏麵有什麼樣的詛咒不好,非的是“眼瞎”這種可怕的詛咒,這也實在是太可怕了啊。
這種詛咒不僅嚴重影響他的生活,還非常嚴重地幹擾到了他們工作的效率,真是不知道當初那個最早犯禁的家夥是怎麼想的!
一想到父神給自己的那份資料,衛瀚隻能歎氣,那個家夥居然連自己的媳婦都能認錯,活該後半輩子打光棍。
但是吧,話又說回來,打光棍既然已經成為定局,那麼就應該放棄愛情,在工作上盡心盡力吧。
人家都說,情場失意,職場得意,總要有一處是自己能夠做到成功的吧,但是他們九幽的那位,還真是落到了低穀,處處不順意,幹脆就做了這個甩手掌櫃!
還好,徐雲果最後沒有事情,還好,那位還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隻不過,果果的身體狀況似乎有些不好把握,畢竟現在還屬於恢複期,外界的一些影響,總會讓她的身體狀況也隨之發生變化。
他是不是應該請一位家庭醫生,專門為徐雲果調理調理身體,還是說直接把蘇院長抓過來,給果果做一個係統的檢查。
但是,蘇院長那個家夥,雖然很厲害,專業知識也過硬,但是在處理徐雲果這方麵上,他總是含含糊糊,每次都不能給自己一個痛快話,反而是和果果在一起向自己隱瞞這些情況。
那要是殷老板的話,倒是還可以,隻不過,看著王翊的那個樣子,他們兩個可能會很快回去成家,以後也不知道會定居在什麼地方,這可就不太好說了。
心思電轉,這麼多的念頭已經在衛瀚的腦海中劃過,但是這個家夥就是不動聲色,隻是把徐雲果抱緊了一些。
然後,隻見衛瀚露出一副極為嚴肅的麵色,就仿佛在自己的第三殿審問犯人那邊一般,無形的威壓釋放而出,隻聽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哦,那你就不用去了,地宮已經徹底塌陷,那裏的通道也被封禁了。現在活生生的我,你的陛下現在就在這裏,你需要守護的是朕!”
徐雲果愕然,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衛瀚,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簡直不知道要怎麼應付,眼前這個露出無賴樣子的陛下大人。
衛瀚似乎拿捏住了徐雲果的軟肋,趁著徐雲果神思不屬,放軟了語氣誘哄道:“你把古刀誅祁解下來,我們好好的說說話,怎麼樣?”
“好。”徐雲果神思不屬,恍恍惚惚的將古刀誅祁解下來,輕輕地放在衛瀚的辦公桌上。
衛瀚見到徐雲果神思恍惚,攔腰抱住,順勢就按在沙發上,自己則是順勢躺在她的大腿上,繼續誘哄道:“如今地宮沒有了,你準備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