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瞳,這把刀有名字嗎?”
“赤隕,是頭兒親自為它取的名,據而且說這把刀的刀身是從宇宙中找到的一塊稀有礦石上的材料煉製而成的,其堅硬度似乎比地球上最堅硬的物質:鋼還要硬。”
月瞳把自己對這把刀的認知度全部傳給了文清。她知道,既然刀身出鞘了,那麼就證明這把刀非他莫屬,所以不妨把這把刀的來源說給他聽,也許是件好事。
“副團,時間不多了。”站在一旁的鷹鬼對月瞳行了軍禮後補充道。“我知道了。文清,我們該走了,刀和藥丸都給你了,該說的我們也說了,如果你想找到我們的話,三天後的中午12點,在天安門廣場的升旗台等候,我們會來接你的。”
月瞳說完之後,太陽的光線越來越強,直到看不清彼此。隨後,文清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手上正握著月瞳交給自己的那把赤隕。
他扶了下額頭,回想起夢中所發生過的一切,原來都是真的。他立馬跳下了床,卻看到自己睡前穿著的睡衣換成了一身漆黑的緊身皮衣,腳上套著黑色皮靴,身後也多了一件黑色的呢絨披風。
文清拔出了赤隕隨手在空無一物的牆上輝了幾下,隻見刀刃所經之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他想起了在夢中月瞳給他吃下的解封丸,因為是在夢裏吃下的,所以現實的形象和力量不知不覺得就覺醒了?
文清心裏正暗自高興著,轉頭看向窗戶時,他被嚇了一跳:天空中散發著暗綠色的光芒,打著淡紫色的閃電。院子裏沒有睡前所聽見的鄰居的談話和幹活的聲音,隻有一陣陣狂風呼嘯而過的嗚嗚聲。
文清頓時心裏一慌,轉身向門口走去。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無法相信這是自己所居住的院子。
院子裏所有的房客都癱倒在血淋淋的地上,睡前才和自己吵過架的房東,顧玲婆婆也倒在了院子中間,被嚇得發抖的文清已經顧不上思考,撒腿跑到了顧玲婆婆身邊,拚命搖晃著她的身體,撕聲呐喊著:“喂!死老太婆!給我醒醒啊!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喂!醒醒啊!喂!”
看著婆婆一動不動得倒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文清跪在了地上。他抬頭看著暗綠色的天空飄著烏黑的雲,沒有太陽,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什麼都沒有……
難道世界末日提前到來了麼……難道現在做什麼已經晚了麼……文清後悔地用拳頭直擊地麵,他很愧疚,自己是這裏唯一的幸存者,他也很懊惱,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呢,末日就到來了。這對他來說太不公平了……
這個時候,月瞳的話開始在文清的腦中回響著:“三天後的中午12點,在天安門廣場的升旗台上等候,我們會來接你的。”想起了約定的文清立刻回到房間,掏出了手機看了下時間,距離他睡著已經過去了三天,而距離約定的見麵時間也還有三小時。
“也就是說,我現在需要立刻去那個地方等他們麼……可惡!沒想到做個夢居然做了三天,怎麼可能!”文清一邊懊惱著,一邊背上了赤隕,帶上了手機和充電器,錢包還有一些必要物品,衝出了大門,打算到天安門廣場去等待他們。
出了院門後,看見滿地都是血和屍體的他,已經察覺到,這樣的情況下根本打不到車,所以隻能用跑的過去了。於是他避開了屍體成堆的道路,抄了條捷徑到達了馬路牙子上,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天安門廣場的方向飛奔而去。
開始的時候,文清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也沒辦法想得太多。可是當自己到達廣場升旗台的時候,看了下手機,才了一個小時!
“怎……怎麼會這樣,我從小區到這裏光是坐出租車還要花上這麼長時間啊……難道說,是解封丸?”
正充滿疑惑的文清登上了升旗台,看向廣場,地上幾乎血流成河,堆滿了人的屍體。此時看著這番景象的文清,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應該拯救世界的他卻在世界被毀滅後才醒了過來,這是他認為自己在一生當中所做過得最錯誤的事情。
正當文清氣得向天狂吼的時候,他聽見廣場中央有了些動靜,他低下頭仔細地朝著有動靜的那個方向看去。一個已經身首異處的屍體突然緩慢地爬了起來,緊接著,它身邊的屍體一個接一個的都站了起來,沒過幾分鍾,廣場上幾乎所有趴在地上的屍體都穩穩的站在了文清的眼前,並且統一轉向了文清。
“切,僵屍麼……不,連沒頭的都能站起來,這可以說是喪屍了吧……打算跟我玩生化危機麼……剛好,老子就拿你們來給我跟赤隕做做熱身運動!”說完文清便從身後拔出了赤隕,衝向了喪屍群,打算練練自己的身手。
而喪屍們也好像知道了文清的目的,紛紛發出嚎叫聲奔向了文清並包圍住了他。
“來啊!你們這些混蛋!看老子一個個把你們都給砍咯!”伴著文清的呐喊聲,天空打響了震天雷,在淡紫色閃電照射下,薛文清身旁,他的影子顯得異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