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兩個人還是認清了去阿k宿舍的路,一路勾肩搭背東倒西歪晃著走。
阿k的酒瘋還沒過滿口胡話。由於我穿得太過中性化,又長發蔽目和一打著酒嗝的阿k勾肩搭背,守門女保安都沒多看一眼就放行了。
差不多一路半摟半拖著阿k來到她們宿敲門,開門的阿sa被我一個酒嗝打得睜著圓眼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馬上通知左鄰右舍召開現場發布會。
發布會現場當然受到了最高禮遇。阿k被安置好後,泰姐召集三四個人為我全程手機攝像和拍照。
當然這情深不怕禮多,三舍人送梳子洗發水洗麵奶,各種官能小說,漏胸亮臀海報……好像要留我下來定居似的。
除了好事還有鬧劇,我進女生宿舍危害了她們的人身安全,她們也反過來危害我的人身安全,終於送上口紅,發夾,眉筆之類的,對我進行了前所未有的整容,就差一套戲服我就成花旦了。
最後搜羅了一袋醒酒水果給我,泡泡餛飩和我勾肩搭背護送我安全出關。
回到宿舍,一舍死黨見我一張戲子粉臉,驚訝得張口半天,然後大叫我變態,接著確認是我後馬上通告光棍黨黨眾進行頭條新聞發布會。
頭條新聞發布會除了拍照就是搶劫了,我的醒酒水果盡流落他手,什麼梳子之類的也被拿去試用了。
我暈乎乎的強撐著裝b說了句:“這些東西都是我去女生宿舍討來的,哥們——共享!”
說完便在床上呼嚕起來,聽完這一句所有的人味口都轉變了,阿門說完去女生宿舍的事有待證實後就加入了搶劫的行列。
當然事情在第二天便被泰姐她們證實了,因此我獲得一個月免費早中餐的機會,晚餐便賴著阿k她們了。
自從這次進女生宿舍後我就成了整個專業的名人,很多人崇拜我也很多人嘲笑我,可是我是感情慢熱型,基本上不會因為他們的看法而激動。
但醉酒後阿k有兩天沒隨泰姐她們和我一起晚上共餐,使我有點異常的激動,整天翻來覆去的想著阿k去哪了,阿k為什麼不見我,阿k怎麼了?
直到第四天,阿k終於被我騙了出來,阿k在第二節下課時捧著幾本書急匆匆的趕往教學樓。
我在半路的老樟樹下笑她,她便停了下來一副要揍人的樣子,我趕緊投降道:“我全都招了,全都招了,你們沒課,是我叫泰姐她們騙你出來的,你老人家能不能坦白從寬啊?”
阿k氣急罵了出來:“那群臭婊子,竟然敢耍我!”我也笑著跟著叫臭婊子,阿k明顯意識到太粗魯了點,臉刷的一下紅了,把目光投向遠方,久久不說話。
遠方一對對情侶在花叢中的道路上徐行,偶爾把牽在一起的手摔得老高。道路兩旁是串滿金黃陽光的迎春花,繁茂的綠色和黃色波浪在風中湧動著。
迎春花的盡頭是一片如雪的梨花林,所有花兒張開口兒笑醉在東風中,浪漫滿林的香氣夾在風中襲染了大半個大學校園後園。
看了阿k許久,我打破寧靜道:“阿k你為什麼不見我啊?”阿k收回眼神沒頭沒腦的說:“我有點想你了,你想我嗎?”
我感覺心髒裏要蹦出個月球,深深深深呼吸後,勇敢的答道:“我也想你!”
“我那晚喝醉了酒後吻了你沒有啊?聽說我喝醉酒後說了很多胡話,你聽到沒有?”
“沒有啊,我隻是一路半抱半拖著你回宿舍,我也暈乎乎的沒聽清你說什麼。”
“那我吻過你沒?那你為什麼進女生宿舍啊?”
“你——你——你狂啃我,狂野的蛇吻啊——我舌頭都讓你毒腫了……”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對她壞笑。
阿k臉紅杏眼圓睜,因為她聽泰姐她們說過她醉吻過我,感覺實實在發揮了女流氓的色狼夲性,有點不敢麵對。
她頓了頓,仰起頭來透過濃重綠色看細碎的陽光,眼神溫柔得像水草一樣,她一手撫弄著飄飛的長發,一隻手向左探索著碰到了我的手,突然開口道:“我們都快老了吧……我們談戀愛吧?”
“可我,可我沒有很多很多的感覺......隻是很舍不得,很想天天見到你!”
“我也沒有很多很多的感覺呀……難道你不敢和我混混日子?”阿k眼裏閃著亮光。
“嗯——一個女流氓混日子不容易呀,畢竟像我這樣將要主導未來的男流氓不多了,且行且珍惜吧——”我有點紊亂的出言。
我抓住阿k的右手,阿k的唇印在我的臉上柔軟滾燙。
“你得瑟個p.珍惜個p.我不是沈珍珠,你也不是廣平汪……”
“呃——我錯了,我投降,不要跪下唱征服吧?我下午陪你上課吧,阿k?”
“哼哼——最後一次放過你,嗯——我晚上陪你上網,嗬嗬……”
“好啊……靚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