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我跟你說,……明天我就晉升部門經理了,以,以後,你就是我秦壽罩著的人了……你放心,經理秘書的位子,肯,肯定,是你的。”
尚華酒吧外,一個喝的爛醉的青年在一位紅衣女子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向夜色中走去。
望著兩人被路燈拉的長長的影子,門口站著的黑衣男子緩緩摘下墨鏡,麵無表情的擦拭了一下,隨後轉身問道:“那邊都安排好了?”
“嘿嘿,楊少放心,都安排妥當了。要我說,直接把他做掉就行了,犯不著這麼費勁。”身旁一位三十歲左右的清瘦男子點頭哈腰,臉龐上盡是討好獻媚之色。
“哼!直接做掉有什麼意思,這樣才好玩。一個鄉巴佬而已,居然敢和我競爭,真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勇氣。”被稱為楊少的,是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青年劍眉星目,棱角分明,長得頗為俊俏。
“這秦壽畢竟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麵,偏偏還做著經理夢,殊不知這一切都不過是楊少安排的一場好戲罷了。先讓他得意,以為競爭過了楊少,再讓他身敗名裂,然後逐出公司,如此一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今後就別想在北市混了。楊氏的華貿集團在北市的地位可謂是龍頭老大一般,可笑,一個鄉巴佬居然在楊家的公司和楊少爭風頭,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個寫法。”
清瘦男子惡毒的瞪了一眼秦壽消失的地方,臉龐上那招牌式討好的笑容,一刻都沒有消散。
“阿福,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明天早上最想在什麼地方看到那個鄉巴佬吧?記住,不要讓我失望。”楊少看了眼身旁點頭哈腰的清瘦男子,尤其是最後的話語,仿佛從無底寒窖中吹出一股寒風。
清瘦男子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望著楊少略顯消瘦的背影,男子臉龐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額頭上隱隱滲出一抹冷汗。
“唉,要怪就怪你沒一點眼力見吧!瑪德,整個一書呆子。”男子衝著秦壽離開的地方狠狠罵了一句,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全公司上上下下,除了打掃衛生間的阿姨,恐怕就秦壽這個書呆子不知道楊少的身份。王福曾幾次暗地裏提醒過他,但秦壽是從大山裏走出來的,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家裏老父親一滴鮮血一滴汗供他上學換來的,秦壽一心想要憑借自己的能力出人頭地,但始終擺脫不了書呆子的個性,一點也不懂得人情世故。
“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福長歎一聲,想起楊少最後的話,王福現在都背脊發涼,隻能心裏替秦壽這個倒黴蛋祈禱了。
……
此時的秦壽感覺渾身燥熱不已,想想自己雖然沒喝過幾次酒,但也沒有像今天這般,潛意識裏仿佛有一堆幹柴劇烈的燃燒,yuwang像是脫韁的野馬,狠狠的踐踏著這個處男的意誌。
秦壽現在腦袋裏隻有一個意識,找女人宣泄。
強烈的yuwang刺激著大腦,倏的睜開眼睛,一對眸子充斥滿了血絲,精神猛的亢奮異常。
“女人……”
嘴唇幹澀,喉嚨仿佛能著火,潛意識越來越薄弱。
就在秦壽燥熱的難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映入秦壽那充斥著血絲的眼眸中。
赤果的肌膚白皙勝雪,惹人的身材玲瓏別致,誘人的幽香愈發刺激著大腦神經,使得秦壽異常興奮。
“喝!”
打破心底最後一絲防線,秦壽發出一聲如狼似虎的低吼聲,雄壯的身軀霸道的將女人壓了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秦壽感覺腦袋有些發疼,渾身酸痛的厲害,好像昨晚幹了一夜重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