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素諳很是驚訝，這更加深了我的得意。
“怎麼了？看見我不高興麼？”
“哈哈，啊哈哈哈。原來你都是裝的啊！你果然和你娘的那隻老狐狸精一樣會裝。”她的聲音幾近瘋狂，原來一個人的心竟可以把一個人扭曲成這個樣子啊！
“喂，你說誰不好說我娘幹什麼？我娘是醫……丞相夫人。”
呼~差點要說我娘是醫生了。
“丞相夫人？哈哈，看來你還不知道啊。你連你自己的娘都不知道。可笑啊。”
其實還真不是我娘，這個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不知道什麼？是不知道丞相夫人還是不知道我娘啊？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不知道。”我很誠實。
“這裏是丞相府，是你家！”
什麼？我居然在……丞相府？
“很奇怪吧？為什麼會在自己家裏。”
“難道說丞相府裏有內應？”這是我唯一想到的。
“可以這麼說，但是必須告訴你，你娘，哦不對，應該是我娘，丞相夫人是幫我的。”她微笑著，可是卻不再那樣美麗。
是因為心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知道你是誰嗎？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你。”她得意的用手指戳著我的胸口，“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女而已，知道嗎？你隻是丞相大人和一個情婦的小孩。嗬嗬，真可笑。情婦的女兒居然也能當上小姐，而我呢？我這個正式夫人的女兒隻能當上所謂的私生女。我不甘心，真不甘心。”
她笑了，她突然笑了。
此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隻是微微覺得有些可笑。
嗬嗬，如果她知道她麵前的女人不是鬱扶桑，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她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想了那麼多的辦法，甚至找了那麼多的人，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你……其實你錯了。究竟誰是丞相小姐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家人關心你。我……不，是你娘，你娘她真的很疼你，隻要她還疼你，你就永遠是丞相小姐。”
“怎麼……”我看見她的眼裏滿是驚愕。“你當初不是這麼說的……”她搖晃著腦袋，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難道是鬱扶桑說的嗎？
“你當初說隻有你是丞相小姐，我什麼都不是。”
“嗬嗬，那是因為我妒忌你，娘對你比對我好。”實在淺顯的道理。
果然，古代的人究竟是比較迂腐。
“什麼？你是想告訴我，我做著一切都是白費，我完全在浪費力氣？嗬嗬，多麼可笑啊。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是你來告訴我這個道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如今，你應該釋然，你有自己的幸福，有自己的夢想，難道真要被這莫名的仇恨牽絆嗎？”
“幸福？”她的眼神遊離，仿佛在心中尋找那個她最值得珍惜的人。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她回過神來，隨即騎馬走了。
我看著她，走了。
她也許真的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吧……而我呢？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是的，我不該愛他。我更加不該用愛來報答他。
也許，從我的靈魂飄到這裏而他接到我的時候我就開始愛上他。也許，從他孤寂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他的悲傷而愛上他。又或許是他從來沒有愛的孤寂讓我不計一切後果的飛向他。
他，真的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