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覺得他像是在玩公堂遊戲呢?這個跋扈地王爺原來這麼幼稚。
幼稚的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請你,以後不要再招惹我家王爺了啊,他好不容易忘記那段痛苦回憶,你為什麼還要來打擾他?”
“你在說什麼?”我覺得這個隨從特別莫名其妙,他好像巴不得我趕緊滾一樣。
“難道你……沒什麼……”他低下頭,開始沉思什麼,隨即臉色凝重的看向我。
“姑娘難道不想離開這個地方嗎?”
“想啊!當然想,做夢都想。”我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帶進那個什麼牢裏麵。
奇怪了,不就是女扮男裝嗎?不就是裝暈嗎?還犯法了不成?我又沒犯罪。
“那好,今天晚上我來接你。”他彬彬有禮,就是太老成了一點。
“好,我等你。”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去約會呢!
這就是古代的牢獄和現代的牢獄的區別。
古代的人特別摳門。
怎麼了!牢裏麵的就不是人啊。吃些什麼東西啊。
“王爺吩咐了,給這位姑娘送晚餐。”
我看見了滿漢全席。
但是,這是一個夢。
真正送過來的隻是一堆爛骨頭。
我懷疑究竟是那個什麼王爺想羞辱我,還是他送過來的東西被誰吃掉了。
總之,我現在隻知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於是我一腳把牢房的們踹開了。
獄卒驚訝的盯著我看。
“來人啊!有人要逃獄!”
我在想假如我換回女裝,他們會不會說“別來人啊!美女要發飆啦!”
可惜,真可惜,我穿的是男裝。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逃獄!”一個士兵拿著茅衝了進來,四處張望著,看見躺在我麵前的牢房門之後,驚訝的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我勸你……勸你最好是素……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們……我們不客氣。”那個帶頭的人說話都結巴了。
“我隻是表示抗議,我要換個牢房而已。”我拍了拍手掌。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順便……”他們的眼睛睜大,身子挺了起來,等著我說完後半句話。
“不用那麼緊張。”我看他們的茅緊緊指向我,“其實我想說,順便吃點東西。”
他們一個個放下茅槍。
嗬嗬,可笑,如果我真的想逃就算有個茅戟又怎麼能困住我?
這是真心話。是夜。
從微小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麵。
我想爸爸,想媽媽。
我想起童年的時候爸爸總是拉著我唱歌。
我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麵對我這樣陌生的世界,我還能生存下去嗎?
我不知道什麼是事實,什麼人該相信。
甚至,包括他。
外麵的獄卒全部昏倒了,顯然是被人事先安排好的,能做到這種事的人隻有一個——那個和我達成協議說可以放我走的人。
“我到了。”他的聲音很特別,沉穩中略帶內斂。
“不錯嘛!”我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才發現整個諾大的牢房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
他用鑰匙替我打開了鎖。
門開了之後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出這間破爛的牢房。
他依然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