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天接過北歌,背在了背上說:“這四個人說是安郡王的手下,非要跟著來,武功不賴,但是也要抓緊時間,過不了一會兒,皇上的大軍就應該到了”。說完,帶著北歌,消失在了茫茫地白雪中。
雪越來越大了,大到有些睜不開眼睛,微微地眯著,眼神中帶著殺意,很快又投入了鬼麵人的人群中。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地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前麵的鬼麵人騎著馬回來稟告說:“雪太大了,根本看不清路,馬蹄印也越來越淺快被這大雪掩埋了,人……追丟了”。
為首的鬼麵人也隻得歎口氣說:“我知道了,分成幾路人馬繼續追,我先回去給皇上稟告”。
這邊,鳳九天帶著北歌很快追上了楚離他們的腳步,而月初也帶著秦風齊白他們追了上來,大雪天是幫了他們脫身,可是也阻礙了他們的去路,想了想月初說:“這裏距離飛龍穀不遠,不如我們先去那裏暫時避一避,等雪停了我們再啟程前往雲州”,想了想又說:“放掉兩匹馬盡量讓他們跑去雲州的方向,幫我們分散一些注意力”。
等一行人折騰到飛龍穀,天已經黑了,很幸運並沒有追兵追來,北歌醒來,就看見月初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凳子上,手拄著旁邊的桌子上,好像是睡著了,濃密的睫毛在眼簾下映出一跳動的陰影。北歌有些不忍心叫醒她,心裏不禁感慨,是不是很多年前就是這樣,每天都這樣陪著自己。有風吹進來,燭光有些跳動,北歌想把月初抱到床上來,隻是剛一起身,肩上的傳來劇烈的疼懂的感覺讓北歌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樣?沒事吧?”月初也已經醒了過來,快步走到北歌身邊有些擔心地問。脫去裙裳,一身簡潔的便裝讓月初看上去多了幾分英氣。
“沒事,你別擔心”北歌抓住月初的手,輕拍了下,表示自己沒事,又有些擔心的問:“父親母親可好?”
月初在他身邊坐下,點點頭說:“還好,你可能不知道,父親來早就被偷偷傳召回了楚京,一直被扣押在大牢裏,受了不少苦”。
“是我連累了他們”北歌說話的聲音不大,隻是握著月初的手卻是緊了幾分。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有楚離的聲音說:“王妃,王爺可醒了麼?老將軍那頭不大好,您方便過去瞧瞧麼?”雖然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那股急切卻是掩藏不住。
兩人相視一眼,月初知道北歌關心楚將軍,扶著北歌下了床,給他批了件衣服一起往楚將軍住的地方走去。
燭光有些暗淡,但是楚將軍的臉色卻是慘白,看見北歌和月初進來,眼裏泛著波光帶著淺淺的笑意,招手讓兩人坐到身邊,緩緩地開口:“你們來啦”。
北歌點點頭問:“父親可感覺好些了?”說著拉起楚將軍的手想給他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