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整理了下衣服,厭惡地推開了明月,站起身輕哼了下說:“不知道明月公主還是這種人,南詔護國大將軍教女有方啊”說完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
明月看著人離開,又是一口鮮血,伸手擦了擦嘴角,想努力從床上爬起啦,可是無論如何,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不僅如此身上此刻好似有千萬個小蟲子正遍布全身咬著自己,不痛卻是奇癢。突然想起聖母的話“秘術一旦開始,無法停止,隻有成功或者失敗,秘術之所以被稱為秘術,就是因為它一旦失敗,於施術者就是無異於世上最強效的催情藥……”意識漸漸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有最原始的欲望,和細密的汗水。
南懷出了門,長長地歎了口氣,若不是床上還有殘留的藥味,或者之前不知道那是紅花的味道,可真不知道會生什麼。轉念一想,又有些奇怪,既然北歌知道自己在這裏,那北歌也一定還在,即使本人不在也會派人在這裏看著,怎麼這麼輕易地就讓明月混了進來?想著,來到了一樓,不見甄姬姑娘,也不見鳳公子,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夜深了,一彎圓月掩在了雲層裏,偶爾探出頭打探下這個不平靜的夜。
楚雲豐和身邊的人情深落在清風明月閣的東邊房簷上,一個不小心,差點站不穩,身邊的人趕忙拉了他一把蹲下身,有些後怕地說:“我的爺,您可小聲點,這清風明月閣可真不是這麼來的,被人發現了咱們都跑不了”。
楚雲豐揉了揉眼睛說:“沒事兒,小爺我這眼睛一到晚上就不好使,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了,藥不是都下下去了麼”。
旁邊的人點點頭說:“下下去了,沒想到這藥這麼好使,全都歇菜了,您打這進去,第一間房就是甄姬姑娘的房間”說完,嘿嘿笑了兩聲。
楚雲豐也眯著眼跟著笑了起來,拍了拍身邊人的肩旁,獨自往走廊上的小窗前走去。
三樓的走廊有些昏暗,隱隱地燭光都用粉紅色的燈罩蓋著,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煙花柳地的人,哪有閑工夫在走廊上閑逛。想到這臉上的笑容更是止不住了,伸手推開甄姬的閨房門,快步閃了進去。
房間很暗,帶著些濃鬱的香味,床上有人在動,帶著些輕輕地呻吟聲,楚雲豐嘴角上揚,伸手褪去了自己的外套往床邊走去。床上的人翻來覆去,嫩粉絲的請紗裙掩不住雪白的軀體,楚雲豐伸手摸了下光滑潔白的秀腿,深深地呼了口氣。床上的人似乎發現有人在**自己,轉身麵向楚雲豐的方向,楚雲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收回手,隻是手剛伸到一半,就被人抓住了,纖長的手指,掌心微微潮濕。鬆了一口氣,會握住那隻秀手,褪去了身上的最後一層衣服像床上的人撲去。粉絲的紗裙輕飄飄地落在地上,隻留下細碎的輕吻和熱烈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