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放下手中的書,想了下說:“不是特別清楚,但是我記得是先皇賜婚的,至於為什麼賜婚就不知道了,先皇去世守了三年的國喪,頭兩年成親完婚的,大哥最愛的就是他的書,這兩人就這麼不鹹不淡地過著,父親和母親倒是極喜歡這個兒媳婦,我總是在邊關遊走,倒是解除不很多,但是對我也是很好的,成親之後倒是不怎麼出去走了,但是我們也搬出來了,就不太知道了”北歌很認真地說著,又問:“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月初聽著也就十分明白今天白天恩柔的那句“不像我……”是什麼意思了,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這幾天大哥讓我多陪陪大嫂,我就想問問”。
北歌笑下說:“大嫂脾氣火爆,和母親和奶奶都有些像,看來我們楚家,隻有你算是溫婉賢淑的?”
“那你哪天要是發現我也不是這般溫婉賢淑,而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暴脾氣怎麼辦?”月初笑問。
“那能怎麼辦,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唄,自己娶的媳婦,怨不得旁人”北歌惋惜似的假裝感歎。
月初不想理會他這副小孩子模樣,輕聲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
這個雨夜有些熱鬧,風聲雨聲不斷,但是夢裏的人,睡得格外安詳。
第二天一早,床上的人還沒起,墨墨就跳到了床上,暖爐的火熄了,屋子裏有些冷。月初看著使勁往被子裏鑽的墨墨有些好笑地說:“你倒是會選地方”。
北歌也醒了過來,看見正在月初懷裏的墨墨得意伸腰的墨墨,突然湧起一股幸福的感覺:“好你個墨墨,大早上就上我的床搶我的人”。
月初覺得自從上次以後,那個成熟冷靜文質彬彬的楚北歌就不見了,而是眼前這個有些幼稚,有些孩子氣的會吃醋會撒嬌的大男孩,無奈地用手肘懟了下北歌的胸口說:“安郡王越發出息了,都開始和貓較勁了”。
“那是,敢動我的人,哪怕是一直螞蟻也不行”說著,將人往懷裏攏了攏,一吻落在好看細致的勃頸上。
今天的天格外地冷,開門看見地上一層薄薄的清霜的時候,月初總算是明白了這麼冷的原因,原來下霜了,看來這秋天怕是也不長久了,冬天又快來了。
剛下了早朝,北歌和南懷一前一後地出來,走了不遠,有個小公公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上前說:“駙馬爺,安郡王留步,皇上禦書房有請”。說著轉身在前麵帶路,二人緊隨其後來到了禦書房。
“安郡王,駙馬,你們坐”皇上拿出一個卷軸讓公公傳給兩人說:“你們看看吧,這是南詔此次來訪的用意”,說完就不再說話了,等兩人均看完了卷軸又說:“你們有什麼想法,說說看,朕想聽聽你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