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樓主駕到(1 / 1)

君飛雪慢慢上了樓,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樓梯古典的紅木扶手,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暗暗的搖搖頭,這老鴇真是啊,這麼明顯的殺氣,就是白癡也會發現,什麼時候當她能把自己的情緒藏起來,她就什麼時候才真正的成為一個殺手啊,改天給那個什麼樓主點建議,叫他好好調教一下這些個手下……

想著,君飛雪來到了二樓的房間,看著麵前這梨花木雕刻成的門,微微一笑,伸手一推,就在這一瞬間。

君飛雪從文弱的翩翩美少年立馬變成色字當頭的紈絝,一臉猥(和諧)瑣的淫(和諧)笑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揍他,不愧是現代一流的影視天後,這演技,亮瞎了眾人的狗眼(雪:你才紈絝,你才色字當頭,我容易嗎我,嗚嗚……陌陌:親,沒辦法劇情需要嘛……)

剛推開門,一陣香風襲來,這是紫羅蘭的沁人香氣(參考清風牌紫羅蘭香型紙巾),卻是君飛雪最不喜歡的香味之一。

君飛雪屏住呼吸,讓自己努力不去聞那濃烈而令人惡心的氣味,心裏極度不爽又裝作陶醉之樣的走進了房間,遠遠看見了那張紅木雕雲紋珊瑚床的床沿上靠著一個人,那可不正是今天被驚為天人的白玉姑娘麼。

剛才在台上還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一看使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白玉依舊是剛才的一身飄逸白衣,一隻手撐著頭,一頭青絲如九天瀑布,傾瀉下來,暈染上墨玉般的光澤,那雙清澈的墨眸深邃悠遠,讓人聯想到了海洋深處的那樣神秘,微微揚起的唇似火豔烈,如斯美人,世人足以瘋狂。

君飛雪看著這白玉總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不對,且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玉微啟朱唇,未言,卻先笑了起來,舞台上那嬌媚的聲音再度響起,斜靠在床沿的人一旋身便出現在君飛雪麵前,雪白的衣袂隨風舞動,傳來淡淡的梨花香氣“嗬嗬,公子為何不來,奴家可是等你好久了,你說說要如何補償奴家”

君飛雪被突然放大的絕美的臉嚇了一跳,我靠,這廝是多久沒見到男人了,跑得這麼快,不對,正常人可以瞬移的麼?而且,為什麼在紫羅蘭香氣的屋裏,她的熏香是梨花香的,好像越來越不對啊。

君飛雪一邊想著一邊還得應付,做花癡流口水狀“美人,我這不是來了嗎,既然都是我的不對,那你說要怎麼補償你,我都行”說著,朝白玉伸手抱去。

白玉微微一閃身,避過了君飛雪的鹹豬手,巧笑嫣然,抬起手用衣袖遮住嘴,輕語道∶“哎喲,公子不要那麼性急嘛,奴家說過,奴家今夜是公子的。”

君飛雪從地上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賠笑道:“好好,美人,我不急”

“既然公子不急,那就先把這杯酒給喝了吧”白玉拉開袖子,舉起一個銀色的酒盞。

“隻要是美人說的,我都答應”君飛雪輕笑,從白玉手上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誒,為什麼我的頭這麼暈”

“砰”君飛雪一頭栽倒在地上,手上的酒盞滾到白玉的腳邊。

“來人,把這個家夥給樓主送去”白玉眼中泛著冷意,拍拍手喝到。頓時,一群冰藍色無袖短襯衣的人湧了進來,把君飛雪扛到了頂樓。

頂樓——

“主子,白玉公子命屬下把此人送來,請主子定奪”為首的人朝座上的人一拱手。

“影絕,白玉那小子又去扮花魁了吧,跟他說了多少遍,不要放著好好的男人不當跑去扮花魁,他是有多嫌棄他自己的性別啊”

“這個……主子,我們先退下了”影絕的嘴角抽了抽,滿臉黑線的落荒而逃。

“嗯,我說,那個誰,別在地上裝死了,給我起來啦”

沒反應,繼續暈

“我靠,居然給我裝死,喂喂,起來啦”

寂靜一片,還是沒反應

“你丫的再不起來我就,我就,我就跪下來求你了”

君飛雪這才睜開了眼,笑了,這樓主真有意思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