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風吹過海柳鎮,鎮上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存在,因為馬
上就要入冬了,小鎮上的農田裏的土全變成了凍土,人們早在半個前就回家,在家中準備一些存貨,和家人溫馨過日子,每家人都是這樣子辛苦了大半年,沒有人想在外麵的寒風中都待一會兒。但有的人卻沒有怎麼好的待遇了。
在小鎮附近,有一座破廟,裏麵聚集著一群衣著破爛,滿是補丁和
異味的乞丐,由於是寒風的原因,幾個衣著淡薄的小乞丐凍得更加厲害,他們把自己的身體慢慢向旁邊的乞丐靠靠,希望取得一些溫暖,風吹的很大,破廟中隻有一半門被吹了開來,寒風加大後,幾個身子小乞丐直接和旁邊的同伴抱在了一起。
“他娘的,矮子把這破門給我關上,算老子倒黴,上次和那李黑子
在這兒幹上了,把這破門弄成這樣,娘的,關和不關都得挨凍,矮子快點,不想吃飯了。”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但他的臉和年紀卻不一樣,大概像是近四十歲人的臉,不隻是他,這裏凡是年紀過二十歲的都是這樣子。
“海哥,我馬上就去。”這個男孩好像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他的
身子長的比較矮小,穿著一件破舊的厚大衣,十分顯眼,他慢慢靠近破
舊半邊大門,冷風吹過他的臉頰使他凍的顫抖起來,牙齒也發出“吱
吱”的響聲。
好不容易把破門關上,這時一隻大腳狠狠地踹在了破門上,大門和
矮子被狠狠的一起踢飛了,幾個乞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矮子撞到了一起,慘叫聲在廟中回響起來,幾個昏昏欲睡的乞丐立刻驚醒了,其他的乞丐也是一驚。“他娘的是誰。”胡海還沒有喊完,一個麵部比較黃蠟的男人走進破廟中。
“是你,王狗”胡海顯然認識這個人,他是李黑子的第一打手,平時一直跟著李黑子在一起,今天怎麼一個人來到這兒,胡海的疑問得到了證實,廟裏又進來了十幾乞丐,這些比破廟中乞丐都壯一些,他們看廟中乞丐眼神也有點不善。
“這廟是你家的啊,上次我們還在這兒打過一架,外麵風怎麼大,
進廟休息一下,不同意的話,把我們打出去啊。”說完自己就找了一塊地方躺了下來,其他人也挨個坐在了一起。胡海一聽就來氣,本來海柳鎮就小,乞丐也少,鎮裏人也沒有理過他們這些乞丐,其他鎮的乞丐不想來這偏僻的地方,但不知道為什麼,半年前李黑子來到他們這個小鎮,和他們掙起來了,一開始,胡海看他們不好惹的樣子,也沒有過不去,海柳鎮乞丐本來就少,來那麼十幾個也沒有問題,可關鍵是李黑子想讓胡海他成為自己“同伴”,說難聽點就是手下,這下胡海怎麼也不樂意了,直接跟李黑子幹了起來,破廟的那次也就是這個原因。
“好你個王狗,沒有李黑子在,你找死不成。”
胡海旁邊的幾個乞丐已經好像準備幹什麼的樣子。王狗蔑視看了
看胡海,也沒有說話,從破舊的衣服裏拿出一把大刀,這大刀和衙門捕快的官刀差不多,一些小乞丐看了大刀,嚇了躲了起來,其他乞丐也差不多,有點往後退了退,王狗很滿意這種情景,把大刀往地上一插,刀身插進地裏三成左右,可見王狗的力氣有多大。胡海看到這種場景,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他們的人數比王狗的人數多不少,但他們中的乞丐要不是怕被砍,要不是都是一些小乞丐,根本就沒有什麼打架招式,隻有拳腳亂打而已,而且這不是打架,這是打殺,會死人的,所以王狗怎麼一嚇,胡海這邊的打殺人數隻有胡海那十幾個跟他混了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