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和馬真邁進石門朝那刀山走去,裏麵除了走路的階道外,四處都是石架石台,上麵密密麻麻擺滿了貼著符紙的菜刀。
“張凡,你看這石台上還寫著字。”
路過一處石台時,馬真停下了腳步。
“湖南省‘哀’字命刀七萬六千柄,這什麼意思?”
看著那石台上刻著的字,張凡眉頭緊皺。
“‘哀’字命刀?這命刀難道會讓人哀傷?”
馬真看著那字眉頭不由得也皺了起來。
倆人往前走到另一個石台時,上麵也寫有字,不過這次不是湖南省而是山東省,上麵寫著‘山東省‘哀’字命刀十一萬六千柄。
倆人在裏麵轉了一圈後,發現每個石台都對應著一個省份,每個石台少則幾萬柄菜刀,多的有一二十萬柄菜刀,每把菜刀都貼著符紙,上麵都有一個人的名字還有這個人的生辰八字。
“馬真,得把這裏給毀了,我已經看出來了,這裏就是一個竊奪氣運的風水大陣!”
“張凡,我們進來時在廊道的牆上見著了許多東瀛倭雜的符文,你這陣是不是倭狗所建?”
“這還用問,除了倭雜還有誰對我們國家這麼狠毒。”
張凡看著石台上那一疊疊的命刀,心中越看越驚。在轉了一圈後他終於明白了這個地方這麼多菜刀是幹什麼用的了。
“這裏這麼多刀,怎麼才能毀幹淨?”
馬真問道。
“找到這個大陣的陣眼,將陣眼搗毀,讓它運轉不了便可。”
“去那刀山看看,那裏菜刀最多,陣眼極可能就在那裏麵。”
倆人來到那坐刀山前,抬眼觀望了一陣,這坐刀山大約十來米高,在底部有柱格支撐,那些刀就這樣層層疊疊的堆放在柱格裏。
“張凡,你發現沒,這個大陣好像並沒有在運轉。”
馬真圍著那刀山轉了一圈後道。
“馬真,你在外等我,我進刀山裏麵去看看。”
“張凡,我和你一起進去,我不要一個人在外頭。”
“馬真,裏麵可能會有危險,你在外麵會安全一些。”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麵對危險,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見馬真執意要進,張凡無奈隻得同意。
順著柱格擺放菜刀的縫隙,倆人鑽了進去,也許是感受到了生人的氣息,其中一些命刀競然‘嗡嗡’響了起來。
“張凡,你看那裏有個雕像,好像還在拿眼睛瞪著我們。”
轉過幾個柱格後,馬真指著前方一個稍微開闊的地方道。
走到那雕像近前,張凡仔細看了看,那個雕像和祭壇上那個雕像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雕像的‘哀’字寫在腦門上,不是寫在後背。
見馬真那雕像瞪她,張凡拎起一把菜刀對著那雕像就剁了下去。
“篤”的一聲,菜刀陷入雕像的腦殼,張凡用勁一扯,菜刀連帶著那雕像扯下來一塊。
“咦,那腦殼裏有什麼東西!”
張凡剛想拎著刀在剁下去的時候,馬真眼尖發現那雕像的腦殼裏好像藏著什麼東西。
聽見馬真的話語,張凡伸手進去從那雕像的腦殼裏掏出一個雞蛋大的黑色珠子,那個珠子一拿出來,旁邊一陣‘砰、砰’聲傳來,倆人扭頭一看,有幾柄菜刀競然崩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