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安毫不陌生那是從上一世就存於骨子裏的敏感,而烈焰和邪君身為魔獸對血液的敏感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人類的血液更是激發出心底的獸性。
‘我們去看看。’安起身朝血液飄來味道的方向走過去,兩隻魔獸隨後跟上。
黎明前最為黑暗,血液的味道充斥在四周安已經無法辨別它的源頭邪君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地上的血跡。
一大灘足以成為血泊的血跡還有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線朝著森林的深處,看來有人受了很重的傷。
‘吼,吼’
‘嗷嗚…嗷嗚…’
受不了鮮血的誘惑,不斷傳來魔獸壓抑而興奮的吼聲為這無盡的森林添加了一絲恐怖和空靈。
‘烈焰,讓那些家夥老實點。’安有些不耐的衝烈焰說。
一股強大的威壓自烈焰身上發出擴散開還附送一聲龍獸狂暴的低吼,這聲帶著警告和威脅的吼聲一出周圍立刻恢複了安靜,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獸獸們都龜縮在窩裏不出去,他們不知道這是哪裏冒出來的老大心中疑惑不已,那些老大不都是在裏麵嗎,什麼時候跑到外麵來了。
最外區的低等級的魔獸們都被烈焰那帶著遠古氣息的威壓震懾而內區深處的某個山洞裏也有個人被這陌生的氣息打擾。
‘這是?嗬嗬,沒想到啊。它居然出現在了這裏,現在還早,總有機會讓老夫會一會你,說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有些蒼老的聲音中透著無限期盼,仿佛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晚輩的期許也是一個強者對對手的盼望。
看來這裏還藏著一個獨孤求敗啊!
周圍安靜了下來齊安尋著血跡繼續走,空氣中有一絲輕微的波動傳來。
‘土之盾,’一聲輕喝,土元素立刻聚集,一隻藍色的箭直擊在土之盾上。土之盾毫無損傷,而那藍色的簡消失無蹤。勝負立分。
‘出來’撤去土之盾,齊安站在原地喊著。
一顆大樹後麵傳來細微的聲音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慢慢的走出來,他走的十分的吃力卻用力支撐不讓自己倒下等他站在齊安的麵前,她才看清。
這是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子,一張清秀好看的臉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樣子,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和塵土,身上有好多傷口但是都不致命隻有胸口下方的一個傷口十分嚴重還在不停的向外流血。
男子站在那裏一雙眼睛死死定在齊安的身上,眼裏飽含了怨恨和殺意仿佛他麵前站著的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沒想到林家這次真是下夠了本錢居然請了這麼多的幫手,就是不知道林家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們賣命。’他本就是在賭命,要知道魔獸森林十個進來都未必有一個可以活著出去。就算不就來也會被林家的人殺死與其這樣還不如賭一把就算是賭輸了喪身魔獸的腹中也比死在林家的手中強。沒想到他們居然敢追到這裏來,就算死也要奮力一搏。
‘我想你搞錯了,我們隻是順著血跡來的不是什麼林家的人。’安麵色冷淡的說,身後的兩個大爺完全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那名男子狐疑的看了一眼麵前的三個人有些不大相信雖然送了口氣但還是提防著他們。
再度靠回在那棵大樹下看著這三個人真的沒有任何企圖覺得真是自己搞錯了而且他還偷襲了他們。
‘真是抱歉,剛才···是我冒···失了突然出手,咳咳,咳咳······。’他說著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鮮紅的血吐了一地看樣子隨時都會去西天跟如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