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女子異常彪悍。郎戰估計,是自己的亞裔身份給了她膽量。郎戰雖然有對容貌進行處理,但是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膚色。恰恰,當下的雷國因為推特總統的原因極度排外,這應該也是助長白人女子囂張氣焰的原因之一。左邊車的車門打開,車主走下來,果然是一名亞裔女子。“謝謝您,”她首先向郎戰道謝,然後打開了手機。
郎戰正緩步走過去,見她撥出的前兩位數正是雷國報警電話的前兩位,他大聲說:“想報警?我覺得沒這個必要。對付這種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以牙還牙!”
郎戰說的是仁國話,亞裔女子居然聽懂了,她停下撥號的動作,問郎戰:“先生您是仁國人?”
“這個不重要!”郎戰嘴上說著,往前快走兩步,然後在白人女子的左手接觸到地上的手槍時,一個箭步跨過去,左腳踏下,將她的左手連同手槍一起踩在了腳下。
白人女子這是準備連郎戰一起槍殺了,可是郎戰哪怕擁有念力防禦力場,不怕這種程度的槍擊,但是為了周邊的花花草草,他也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立刻,白人女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下次別讓我看到你!”郎戰用鳥語說道,一邊輕輕的碾了一下左腳腳尖。
郎戰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隻是輕輕的碾了一下。隻是,白人女子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力似乎和她的性格完全不成正比,並不是那麼的強硬,所以,慘叫聲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不過,這女人的性格是真狠,都慘叫成那樣了,還不忘一邊嘶喊道:“黃皮豬!你不得好死,我會殺了你,我的兄弟會殺了你的——”
白人女子一定是驕橫慣了,而且以為這裏是雷國,是她的主場,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囂張跋扈。換做一般人,也許真不敢把她怎樣。但是她現在麵對的,卻是郎戰。“尼瑪——”他輕輕冷哼一聲,發力,登時將她的左手手指連同下麵的手槍一起給碾成了零件。郎戰也是要麵子的人啊,本來並不想落下一個欺負女人的名聲。可是這個女人自己犯賤,那他也就隻好勉為其難的小施懲戒了。
白人女子在自己的左手除了大拇指其它四指都露出骨頭的時候再也堅持不住,兩眼翻白,直接暈了過去,而郎戰在亞裔女子連聲道謝後說:“趕快離開這裏吧,他們找不到我,但是應該不難找到你。”
“您是要我離開這裏還是離開雷國?”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隻是給出建議——”郎戰說著,看到斯嘉麗四人從武館裏走了出來,他朝她們招招手,然後直接轉身,攔住了一輛的士。
救下亞裔女子,教訓白人女子,放在平時,對郎戰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但現在是非常時刻,郎戰不想招惹事端,所以隻求趕緊轉移。
仁國有句古話說得好,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郎戰對於這種說法本來沒什麼感受,但現下,當的士司機以他們有五個人而拒載的時候,郎戰立馬有了體悟。打不到的士沒關係,但是,在有人報了警,仁國文化街西北方向,警笛聲已經響起來的情況下,這處境就有點難堪了。郎戰自信憑跑,自己也能擺脫警車,可是那卻得撇下斯嘉麗她們。這可不是君子所為。郎戰正蹙著眉頭苦思對策,亞裔女子過來說:“先生,我可以載你們一程。”
時間緊張,郎戰來不及多想,說:“那謝謝了。”然後讓斯嘉麗等人趕緊上車。
郎戰等人上了車,亞裔女子正一邊自我介紹說她叫“莊玲瓏”,一邊打響車子,武館裏衝出來一個身穿練功服的青年男子。顧長書坐的位置正好是對著武館方向的外側,青年男子看到她立刻衝過來,喊:“師妹,你們不是等朋友的嗎?怎麼走了?”
“他到了,”顧長書說著指了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郎戰。
青年男子上前,熱情的說:“你好,我叫劉一權,是長書的師兄。請問——”
郎戰點點頭,禮貌的說:“你好。劉師兄是嗎?抱歉,我們還有事,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然後他對莊玲瓏說:“莊小姐,走吧。”
“去哪裏?”莊玲瓏問。
“先出城再說。”
郎戰對劉一權的態度禮貌中透著生疏,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斯嘉麗冷眼看著,不發表意見。畢奎琳則感到有點不安,畢竟在此之前,人家一直熱情周到的照顧她們來著。而顧長書,直接等於被架了起來烤,偏偏,她並不擅長管理表情,臉立刻就紅了。“師兄,我們還有事。今天,多謝了,”她說,說完還朝郎戰看了一眼。
很多此一舉的一眼。因為劉一權本來還很鎮靜來著,但是發現她看向郎戰的眼神後,表情立刻就變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忽然指著白人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