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並沒有暈太久,不是他不想,而是鬆雪小忍不讓。鬆雪小忍用一把脅差,用錐刺的方法把年輕人弄醒,在他還沒醒過神來,還處於疼痛折磨狀態下的時候,運刀又把他的兩隻腳給切了下來。
不僅如此,在舉起脅差的時候,她還風情萬種的說道:“我管這把刀叫‘積厄’,知道它為什麼叫‘積厄’嗎?因為它雖然無法一下子把你的腦袋切下來,但是卻能慢慢的慢慢的把你的手腳口鼻全部割下來——積小厄為大厄,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
先是兩隻手,然後是兩隻腳,再然後是耳朵、鼻子。當鬆雪小忍在年輕人的嘶聲慘叫聲中用“積厄”將年輕人的兩隻眼睛剜出來,她全身上下一陣激烈的顫抖,臉上泛起了潮紅。“過癮!真過癮!我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她眼神迷醉的喊道,雙腿夾緊,身子僵直,鼻子裏噴出了一股靡靡氣息。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年輕人嘶聲喊,聲音從一開始的高亢激昂,已經變成了低聲淺吟。
鬆雪小忍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對兩個年輕人進行切割,而在他們相繼因為失血過多沒了呼吸之後,她上下左右認真的打量他們一番,用遺憾的口吻對一邊的青年男子說:“年齡大了,年輕的時候,我能玩上一個小時——”
在鬆雪小忍虐殺兩個年輕人的時候,青年男子半靠在枕頭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貌似很無聊的看著。在鬆雪小忍發出遺憾的感慨後,他朝她招招手,說:“你這麼說讓我很不開心知道嗎?難道說這幾年我在你身上做的都是無用功?”
鬆雪小忍把脅差舉到嘴邊,伸出猩紅的舌頭舔去刀身上的鮮血,咂咂嘴說:“果然是年輕的味道!我喜歡這味道!”然後,她一邊用舌頭舔著嘴唇,一邊向青年男子爬去。她才爬到青年男子的身邊,後者坐起,抓住她的頭發一把把她拖過去,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裏麵,然後邪笑起來,說:“還真高.潮了?殺人能殺出高.潮,這麼說,曾經的甲兵府第一狠人並沒有離我們而去?”
殺人能殺得高.潮?那鬆雪小忍手上該侵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鬆雪小忍身上穿的是島國的民族服飾,那種背上帶枕頭的袍子,她被青年男子掏摸兩下,臉上更紅,然後忽然嬌吟一聲,直接解開袍子,用袍子把她自己和青年男子都給罩住了。
當房間裏出現一種奢靡的味道還有一種奇怪的撞擊聲時,女人的聲音響起:“禮物確實不錯,隻是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麵子,居然讓宗家舍得送出如此高規格的禮物。”
女人的聲音除了嫵媚,沒有其它異常。相比她,男人的聲音則帶上了一絲喘息:“你確定是宗家?不是‘信’或者‘道’?”
“‘信’沒這個膽子,‘道’?你不知道嗎?‘道’早就不問世事了,這個家夥,真把自己當和尚了,而且是那種‘得道高僧’。除了他們還有誰敢來招惹我們?隻有宗家。”
“如果,如果是宗家,我,我覺得我們應該認真,認真考慮一下——我們在這裏蟄伏太久了,對外麵的世界幾乎一無所知——你幹什麼?”男人怒喝著“你幹什麼”,從衣服堆裏滾了出來。
緊隨其後,一隻雪白的腳伸出了衣服堆,顯然,它正是讓男人滾出來的罪魁禍首。然後,女人慵懶的說:“我不管,我反正在這裏呆膩了——”
馬西斯帶皮爾蓋去的地方是一座地下武器庫。武器庫位於一個極偏僻的山區,一共有三間,每間大約一百個平方左右。皮爾蓋進入第一個房間,見到堆滿房間的槍支彈藥就愣住了,看著馬西斯問:“上帝,你這是想要攻占五科蘭嗎?”
馬西斯沒搭理他,徑自從地上揀起一支槍再將它分解組裝,在拉上槍栓後,說:“保存得還不錯,那麼,就從這裏開始好了。”
皮爾蓋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看著他,眼睛狂眨。
馬西斯看向他,說:“你離開之前曾經問我,聯合會的終點在哪裏,我現在告訴你,聯合會它會成為一個國家的主宰。”
皮爾蓋搖搖頭,說:“十年前你要是這麼說,我會毅然決然的選擇跟你一條道走到黑,但是現在——”說著,再次搖搖頭,抿上了嘴唇。
馬西斯笑笑:“走,去下一間!”
第二個房間裏堆放的是一堆汽車零件,馬西斯帶著皮爾蓋站在零件堆前,問:“知道‘仆神’嗎?”
皮爾蓋反問:“是不是島國人的仆神戰鬥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