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並沒有什麼事故發生。這一天他們經曆了太多事情,雖不至於心力交瘁,但身心皆疲是肯定的。山洞狹隘,郎戰本意是自己躺在洞口,讓蘿莉睡裏頭。蘿莉卻不肯,她拉著郎戰到裏頭去,先幫他把臉上的麵具撕掉了,理由是怕自己半夜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人,也許會失控誤傷到郎戰。
麵具戴在臉上時間長了會越來越不舒服,郎戰不疑有他,任她施為。蘿莉撕掉他臉上的麵具,仔細端詳他兩眼,說:“還是這張臉看起來舒服。”然後一拉他的左手,枕著他的手臂,左手摟住他的腰閉上了眼睛。
郎戰入睡前在腦中將狼形氣功的所有動作想了一遍,隨即進入夢鄉。
事故發生在清晨五點多的樣子,那個時候,洞口才出現朦朧的天光。郎戰突然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蘿莉那張淚眼婆娑的臉。他一驚,趕緊問她怎麼了。
蘿莉:“昨天是我們的初~夜呢,你居然無動於衷——”
“納尼?!”郎戰一驚,腦門上垂下兩根黑線,忍不住爆了句日語。
“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因為太累的緣故,可是——”蘿莉說著,右手指了指郎戰的某個部位,臉忽然變得紅紅的。
郎戰不用看也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哪裏,窘得不行,想要翻身,卻已經被蘿莉攔腰抱住。蘿莉根本就不避諱,身體直接挨上去,郎戰隻覺得心頭“騰”的一聲,一股火勢登時衝天而起。
“蘿莉——”他喊,伸手去推她。然而,鬼使神差的卻按上了最不應該按的位置。
幹柴遇到烈火會發生什麼,結果是毋庸多說的。蘿莉抱住郎戰的時候,郎戰的頭腦倒保持著足夠的清醒,隻是身體卻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了。身體裏麵,積蓄多時的雄性荷爾蒙一下子迸發出來,無異於火山爆發。
六點鍾的樣子,大衛從山洞裏走出來,他本來想著先去向師父師娘問個好,走到一半距離,聽見一聲高亢的女子叫聲,身為過來人的他身體某處一熱的同時,心頭一凜,轉身就走。
“年輕的生命就應該像花兒一樣綻放——”他低聲咕噥出這一句,左手下意識的往褲襠處伸去,然後卻猛然抬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臉上,嘴裏念念有詞:“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如果大衛夠膽走到山洞入口處的話,一定會被一股帶著特殊味道的熱浪熏到。有人說每個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書,隻要男人用心,每天總能翻到新鮮的內容。郎戰卻想說,每個女人都是一條不同的八爪魚,而蘿莉這條則特別纏人。好幾次,郎戰都想要脫身而出。可是,蘿莉就好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結果便是,兩個人在洞裏滾來滾去,從五點多鍾愣是一直滾到了八點鍾。
終於,郎戰掙脫蘿莉的懷抱,靠在洞壁上,氣喘籲籲的說:“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蘿莉身上早被汗水打濕~了,她一臉旖旎的看著他,嬌~喘著說:“死就死,還有比這更快活的死法嗎?”
郎戰搖頭苦笑:“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是何苦?”
蘿莉反唇相譏:“男人總是這樣嗎?你之前執意要走,我攔得住你?你這分明就是拔掉無情?”
郎戰趕緊投降。女人一旦耍起流氓來,那就是無敵的存在,況且眼前這位還來自二次元?郎戰以前也許不懂,但是現在經曆了這麼多事,他早就學乖了:“大衛還在外麵呢?這才是第一天,不,第二天——”
“這是你說的?”蘿莉忽然嫣然一笑,然後伸個懶腰,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什麼這才是第一天第二天——郎戰忽然就後悔得想要抽自己嘴巴。苦笑著幫她蓋上衣服,然後他搖搖頭走了出去。其實,從蘿莉剛開始黏上他開始,他就知道兩個人之間遲早會發生事故。他倒不排斥蘿莉一本人的身份,隻是,男女之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會直接導致關係變質,那就無法再回去從前了。
如果可以選擇,他倒情願回到剛上天使島之前,那個時候,他的生活要簡單得多了。
郎戰抱著權劍找到大衛的時候,他已經一身大汗,不知道鍛煉了多久。看他認真的抱頭做著深蹲,郎戰說:“早上的時候,練氣為佳。練氣,能聽懂嗎?”
大衛趕緊起身,先叫聲師父,然後看向他的腿。被郎戰瞪了一眼之後,趕緊說:“我知道氣,聽說練氣練到一定程度,能夠打出高速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