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人體的力量和氣血,是通過經脈流轉的,而穴~道,就是經脈上的一些節點——”郎戰正費力的解釋著,忽然感覺到異樣,住口轉頭看去,便看到了懸停在玻璃窗外的“蜜蜂”。郎戰視力絕佳,他此時距離玻璃窗又不過兩米左右,馬上窺破了這隻“蜜蜂”的玄機。第一反應,以為是狼群的人弄的,他眼神一冷,走過去打開窗戶,一伸手就將“蜜蜂”抄在了手中。
“什麼東西?”花花公子問。
狼王等人也看了過來。
郎戰正要回答,卻聽見“蜜蜂”發出了人聲:“郎戰,我叫皓子塵,華國軍事觀察團的。”
聲音不是很大,但足以讓郎戰聽得真切。
“一定要活下來,139xxxx,這是我的QQ號,”蜜蜂再發出這句話,然後“滋”的一聲有青煙冒出,居然直接焚毀了。
花花公子和狼王等人已經走到郎戰的身邊,他們的臉色都很不好,狼王說:“托馬斯這個混蛋最喜歡做這種勾當,還好加百列反應快。”
“它好像發出了什麼聲音,”花花公子說。
郎戰沒有接他的話,自顧自說:“如果上麵裝個微型炸彈,倒是頗具威脅。隊長,看來我們有必要準備電子幹擾器。”
狼王麵色慎重的點點頭。
鐵匠:“能把它交給我嗎?看上去應該是一種微型無人機,也可能是最新的微型機器人。”
郎戰再瞄已經變得漆黑的“蜜蜂”一眼,將它遞給鐵匠。
“科技越來越先進,傭兵可是越來越難做了,”爵士感慨的說。
白毛接腔說:“機器想要取代人,幾十年內是不可能實現的。而且,我們人類不是也在進步嘛!嗬,頭狼說轉基因戰士的時候,語氣可是酸溜溜的。轉基因戰士真的沒用的話,鳥國那些國家為什麼又要花大錢投入?!”
“蜜蜂”的損毀,當然是董長勇控製的結果。皓子塵等人的房間內,董長勇將電腦關了,問皓子塵:“皓團長,郎戰真的值得我們這麼做嗎?我不是懷疑上麵的命令,可是我查了他的資料,發現這個人好像沒什麼國家和民族觀念。”
皓子塵嘴上正叼著一顆煙,聞言,他看向董長勇說:“你是不知道他的過去,對他沒有信心情有可原。”
董長勇來了興趣,推推眼鏡,問:“過去,郎戰過去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團長,講講——您放心,我已經將這裏完全屏蔽了,沒人能夠偷聽我們的講話內容。”
郎戰的少年時代,還真做下了了不起的事情。而皓子塵,也是出國前才剛剛獲悉。他笑了笑,猛吸一口煙,慢慢講了起來——
華國軍方查到的有關郎戰的少年過往,來自華國天網係統存檔的一份視頻。
視頻上顯示的起始時間是2009年5月11日,下午六點零三分,背景是一個簡易的擂台以及喧囂的人群。擂台上,一個二十五六歲頂著染成黃色短發的青年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激烈的鬥在一起。
現場光線有些暗,應該是在地下。事實上,這是郎戰有生以來的第一場擂台賽。
郎戰打黑拳純屬偶然。在5月10號,也就是視頻拍攝時間一天前,他的一個女同學被綁架了,他以及其他三個膽大妄為的少年,一路追下去,結果居然順著小路闖進了華夏西南邊的鄰國緬~甸境內。
華緬邊境緬~甸一側,因為盛產罌粟,一直以來都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集成地。而其中最大的城鎮瓦卡市,就成了全世界毒販的集結地。在這個緬~甸政府管理不到的地方,地方和私人武裝橫行,幾乎每個月都會爆發一兩次武裝衝突。死人,則像家常便飯一樣普通。受瓦卡市的影響,郎戰的家鄉位於華夏西南邊陲的蠻山市,也成了華夏國內最不安全的地方。
生存環境的惡劣,養成了蠻山人鬥狠不服輸的個性。比如郎戰他們幾個少年,雖然綁架他們女同學的匪徒帶有槍支,可是憑借一股少年血性、衝著一份同學情誼,他們還是毅然決然的追了下去,一路追到了瓦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