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嗒!”
當彈夾敲擊進槍柄,子彈已經就緒準備出擊……
叩響了保險開關,隻要食指敲打起扳機,那麼眼中注視的目標就應該開花,而這子彈飛行的零點幾秒之間距離,應該有著準星與表尺在瞄準!
瞄準這群血肉模糊的行屍走肉!
時間早已忘記,不知道多少個日月,我隻知道我要生存下去,為了……
為了那在我眼前方挨在了牆角,準備與我一起硬闖過這道喪屍流浪,聚結成群,不知所謂,渾然不覺,人生之生來為何的大——城——市!
而我們倆早已決定好了,逃出去,我們要過上簡單的日子,抱著孩子,種種植,或是小花,甚至冠肉質小植物,方便好打養,養條狗,看門口,每天早上看太陽,每天傍晚朝落日,隻要有你。
欣玲,我就一切都樂意。
但絕不是現在,於夾縫苟存中祈禱一口空氣,也不是這時,在原本快快活活的小區,卻現在變得喪屍林立!!!
嗷~
喪屍之聲此起彼伏,多少個晝夜在失眠中擔憂,終於,我們決定好了,要開闖出一片天地。
“欣玲!沒事,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相信我,一定!”
小家夥又在擔心得腳軟了,我知道她總是無法麵對鮮血四濺的腥臭,也不想敲擊那評判生命的爆響!
“嘭!”
可是,這個城市每時每刻都在上演著死裏逃生的衝鋒陷陣,而隻有你勇於敲擊出自己的子彈,你才能夠掌控人生!
“平安,我有點怕,這次的喪屍群太多了,不如,我們回家,等下個機會,等籃球場這邊沒有那麼多人……”欣玲說不下去。
因為,他們已不是人……
我笑了笑,盡量穩定我的好戰與野蠻,我知道如果男人不時常保持著一定的剛硬,那麼會死得很慘,但是麵對著街燈下的欣玲,我喜歡溫柔與安靜。
“喂~小家夥,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看到沒?”
“什麼?別開玩笑了,平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我又笑了笑,如果,此時作為男人我都不笑,那還有什麼可以代替陽光來把你關照呢?
小笨蛋……
“我的眼睛裏麵隻有妳,所以,妳就是我整個世界,而我的世界,我就是神,一切由我做主,來吧,女神,跟我走一趟,去我們的新家,叫做天堂~”
傻瓜又笑了,笑得甜甜的還有點淚光,我知道,那是人所共有的懦弱與自我保存感,而女人要以溫柔來柔韌,但男人卻要以堅強來硬撐,這些淚不是我沒有,不過你幫我流了,所以,我為你一起笑,引你笑,惹你惱,逗你玩,開你玩笑,隻為你眼中再也沒有淚光。
扛了扛肩上的登山包,裏麵承載著我倆所有生存的食糧與水份,足夠熬過逃出生天這一個晝晚,看了看手表,此時是PM七點整,太陽已經落山,天邊是淡紫披染,使得籃球場下那群可憐的喪屍更顯得頹喪……
燈光依存著城市電力保持係統仍舊在亮,可是人類的明天又是否會有曙光?
再回頭看了看欣玲,這傻瓜逃跑都要說穿熱褲,還說方便跑,而且不熱不冒汗,你不知道嗎?我連人家看你一眼,我都暴跳如雷,還說給喪屍抓一下,那是天王老子我也把他給崩了,更何況這群臭喪屍,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隻甚至蚊子接近你半米!
我的世界,我就是神,一切由我做主!
隻要有著我手上這把**,食指掌握我的命運,而誰也逃不過我的眼睛,眼睛與你那子彈飛行隻有零點幾秒之間距離,應該有著準星與表尺在瞄準你的額間!
喪屍準備受死吧,我再一次伸出頭去探測了衝出去這條小街道沒有障礙阻擾,小街道兩旁由紅牆堆砌,在盡頭處那一柱街燈的熏黃下更顯得讓人恐懼,而那燈柱下唯一一個藍色垃圾桶子蓋子已經翻起,肯定是有人曾來覓食,現在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沒有問題,小街的盡頭就是圍網的籃球場,籃球場裏麵的籃球早已靜止,從前多少快樂年輕的小夥子在這裏嬉戲,現在,或許他們也成為之一,而我隻能確保我與我的唯一逃出生機,對不起。
“我愛你,欣玲。”
“我也愛你,平安。”
“走吧,去走出我們的時尚?”
“你還開玩笑!”
“來~小笨蛋,我幫你鎖緊這個書包,不然一會往後掉了,就糟糕!”我裝作隨意的走出來掩我之牆壁,來到了街道頭的中央,招手小笨蛋也過來給我保管,如果,這個時候男人也緊張,那他的機巴什麼時候才該是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