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麵露傷感。
“我那當時跟我一起上山的兄弟們在那一戰之中全部戰死。五行宗山門被占,我本以為我也就交待在那兒了,誰知他們擒住我之後居然為我治好了身上的傷,過了一段時間居然把五行宗又還給了我們。”
陳振帶著濃濃的不解道: “那三宗主事之人說。五行宗在上一次與魔族大戰中立下了汗馬功勞,若是就這樣便被三宗剿滅未免讓天下正道人士寒心。”
“然後便將宗門還給了我們。隻是那次之後,便有一群黑衣人進駐到了五行宗之內,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好像是在等某個人。”
“三宗經山門還給我們之後,他們派遣各自宗門的弟子拜入我五行宗門下學習,美名其曰交流學習,實則是在監視我宗,同時他們還派了三個長老,在我宗門內擔任執法長老,教習長老,以及二長老。實則控製了我五行宗,隻是不知為何,他們並沒有做什麼特別出格的動作。”
“再然後,我五行宗便被分成了金木水火土五堂,我被安排做為土堂的堂主。輕音本是被安排為木堂的堂主,但不知為何輕音沒有答應,隻身離開了宗門,隻是偶爾回宗一趟看看我。
我被安排做為土堂的堂主之後,也不知該如何去做,隻是效仿著師傅那樣管理我的土堂,我本以為會就這麼下去時,洛華宗安排了一個人進了土堂做為我的助手,這人就是齊如金。
據說他是那洛華宗掌門的表親,洛華宗掌門大戰之時被輕音所殺,可是輕音又常不在宗門。
他時常瞞著我做一些手腳,剛開始被我發現時他還收斂一點,可到了後來他越來越放肆。有時當著我的麵便明目張膽的去打壓我培養的弟子去培養他從宗門帶過來的人。”
“剛開始時,我還會向上報告給執法長老讓他來主持公道,可後來我還是發現我太天真了。他們三宗同氣連枝,那執法長老隻會偏袒那齊如金。後來我也就放棄與那齊如金鬥了,隻想好好修煉回複實力,同時好好培養土堂的弟子。”
“師傅你的實力?”李落問道。
“那日一戰之後受傷嚴重,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慢慢有了起色。”
說道這裏,陳振臉上閃過一絲仇恨。
“可是,那日我正在屋內修煉忽然有個身穿黑衣的人來到我的房間,我本欲反抗,可那人實力強勁,我的實力還未恢複。便被他所製住,然後那人強行喂了我一棵散靈丸,之後我的實力盡失,再也無法修煉靈力,無奈隻能走起了練體的路子。”
陳振長出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再然後,那齊如金便找了個機會要與我決鬥輸的人要讓出土堂堂主之位。我沒跟他打,直接把堂主之位給了他”
“我陳振還不傻。”陳振重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