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鳳兒睡的並不安穩。
她又再一次做了惡夢,她感覺自己躺在一個非常陰冷的地方,周圍非常的擁擠,不知為什麼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在做夢,卻無法擺脫這個夢境,她感覺自己無法睜開眼睛,他隻能感覺到周圍的陰冷,她可以觸摸到自己身邊類似木製的隔板,她知道她可能就被關在這個一人大的東西內,她突然有個恐怖的想法,她不會是被關在棺材裏了吧,她拚命的喊叫,卻始終沒有人來幫助她,她逐漸暈死了過去。
“起來啦,鳳兒”,她聽到了曉莫的聲音,睜開眼,她還是安穩的睡在床上,根本沒有什麼異樣啊,自己又做惡夢了,“鳳兒,你沒事吧,從早上開始就臉色不好啊,是不是我講的故事真的嚇到你了啊,我真不好,給你講什麼鬼故事呢,我真是的。”曉莫沮喪的說到,他真的不願鳳兒受到一絲絲的傷害。鳳兒搖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或許是我在這裏有點不習慣,過幾天就沒事了。”曉莫表情好轉了很多,“你沒事就好,那我們先出去吃飯吧。”說著就牽著走了出來,莫母已經回來了,她換上了親綠色的民族裝束,別提,還挺有一番風韻。
等到曉莫和鳳兒上桌,大家便開始海吃起來,這頓飯是曉莫和濤子兩大男人完成的。可在曉莫眼裏。現在這東西可比昨天莫母的東西好的多了。
吃完午飯不到一點半,濤子提議說都在這裏快一天,出去逛逛吧,莫母聽到貌似有點擔心,卻沒人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雖說這樣但莫母還是這樣說道“莫子,既然大家都想出去,就帶大家在鄉上到處逛逛吧,說著就自顧自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曉莫帶著大家出了大門,外麵確實比在宅子內舒服的多,在屋子內確實有點暗,也有一點潮濕的感覺,外麵就不同咯。如今正是七月天,外麵陽光溫暖卻沒有那種刺眼的感覺,鳳兒真有一種永遠留在這裏的衝動,這裏沒有s市的繁忙,不用為自己的學業而擔心,不用為自己畢業之後的工作而擔心,隻需在這裏開一片田,找一個愛自己的丈夫,為他生一個可愛的孩子,她甘心情願自己能為一個農婦。轉過神,看到在陽光下那穿著純白t恤的背影一陣臉紅。
想歸想,她可不想跟丟自己最愛的男人,更不想的是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走丟,不過這個地方確實很奇怪,一座座宅子相距不到五六米,卻始終窗門緊閉,難得看到有一些農人在遠處的農田裏幹著農活,不過遠遠看去,這地的居民都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就算那些終日在農田裏忙碌的人也是一副蒼白的臉,完全沒有曬黑的樣子,不知道是因為這裏的太陽曬不黑人還是一些什麼原因。
不知道轉了多久,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廟宇的地方,曉莫說這裏就是供奉那個教我們打生椿的先人的廟宇,你們不要認為你們會覺得他很殘忍,然後就對他不敬,這裏的人開始非常的盲從這個自稱為侯仙的人,一邊說一邊走,走進廟宇內,在正中有做黃銅像,像之人估計就是侯仙了,鳳兒看到還真有點難忍笑意。她還以為是個什麼人呢,又瘦又小,長的還真是一張猴臉,難怪確實是該叫“猴仙”了。他突然看到“猴”仙的像好像動了。她晃晃腦袋,再仔細看看,真的在動。他的腦袋都不斷的在扭動著,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其它三人被這一下嚇到了。“鳳鳳,在這種地方你不要嚇我啊,你紮了”,鳳兒瑟瑟的懷抱住曉莫,“你們看那個頭像,他的腦袋在動,他的腦袋在動啊。”三人同時看向銅像。“沒有什麼問題啊”
濤子說到。“鳳鳳,是不是你不舒服啊”曉莫安慰的問道。“真的呀,我沒有騙你們。”鳳兒說道。曉莫覺得在這樣呆著也不是個辦法,就牽著鳳兒的手回了家。
吃過晚飯,大家早早的回到房間,鳳兒也早早回到這間讓她有點恐怖的屋子,她坐在房間內的藤椅上想著這兩天的事。
2009年8月5日
我現在開始懷疑這次跟曉莫來他的家鄉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那一班奇怪的列車開始,那兩個白衣的孩子,那個恐怖的男子,甚至是那個會動的銅像,真的是我的問題嗎?難道曉莫她們都沒有看到。還是真的是我看錯了,或許可能真的有點太累的,或許惡夢真的讓自己有點神經兮兮的,可是曉莫講的那個故事為什麼又像極了那個男人。唉,希望今晚睡個好覺,然後明天可以開始好好的大玩一場了。喝喝。好咯。停筆咯。要睡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