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走過去,摸了摸楊碧的頭,微笑道:“你個姑娘家的,管他們兩個幹嘛,你不是說他們兩個是臭男人嗎,那就離他們遠點,省的臭到你。”
“姐姐,你到底幫誰說話呢。”楊碧不依不饒道。
“別鬧,你再鬧,你的裴擒虎哥哥就被人搶走了。”楊倩說道。
“啊。”楊碧轉頭一看,擂台上的裴擒虎還在中央,四周圍滿了許多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其中有些奔放點的,身子都往裴擒虎懷裏靠了。
弄的還是童子的裴擒虎左右不是,躲吧,怕跌倒了人家。不躲吧,難為情,弄的裴擒虎這隻童子雞是一臉的通紅,早沒有了剛才高手的風範。
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甭管他是多大的英雄。
豈有此理,楊碧看到這些場景,怒了。數個闊步,奔到裴擒虎身邊。
楊碧將裴擒虎卡到身後,雙手叉腰,對周邊的女孩子喊道:“你們成何體統,女孩子離我家虎哥哥這麼近,也不害臊。”
“哎呀,到底誰害臊了。誰是你家虎哥哥啊?”眾人中的一位穿紅衣的女孩子恥笑道。
楊碧看去,說話的此女一臉陌生,當然,楊碧自幼離開洛陽在師門修行,在洛陽神都也沒認識幾個人。
“你是誰啊,你再說一次誰害臊了?看老娘今天不將你的舌頭挖出來切了。”楊碧指著那紅衣女子罵道。
“哎呀,我好怕怕哦。我的小心肝被你嚇的撲通撲通的。”那紅衣服女子邊說邊用手拍了拍自己胸脯,對左右笑道。
“你,你是誰,什麼來頭,看老娘今天教訓你。”楊碧怒道,說完就要動手。
“八妹,住手。”楊倩拉住楊碧的衣袖,製止道。
楊倩說完,又對那紅衣女子冷笑道:“我以為是哪位呢,這個是哪個風把你給吹來了?”
紅衣女子依然嘻嘻哈哈的笑道:“今天什麼風都不是,我就聞到騷風來的。”
楊倩聽她這麼陰陽怪氣的聲音,臉一沉,說道:“武崇玉,你別太過分了。在書院裏你飛揚潑婦就算了,這裏可是楊府。”
武崇玉一改笑臉,冷冷的說道:“這麼了,楊府咋了,楊府不是大周的王土嗎?”
“楊府自然是大周的王土,不過你武崇玉可代表不了武家,你充其量不過是武家庶出的丫鬟。”楊倩也不相讓,諷刺道。因為她知道,這個武崇玉今天來自己家裏,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不安好心。此人陰險毒辣,在書院就仗著武家的勢力,暗害過不少人。
武崇玉一聽楊倩說他是庶出的丫鬟,眼中一股恨意盯著楊倩。
武崇玉最恨別人說他是庶出的丫鬟,因為她的母親本來隻是個武家的一個婢女,不過是武三思一次酒後亂性,使得她母親懷了她。武崇玉自視甚高,一直以母親婢女身份為恥。
楊倩不止今天,以前在書院就三番兩次的道破自己庶出的身份。
新仇添舊恨。武崇玉咬牙切齒的說道:“楊倩,你找死。”說完,武崇玉就將身上的鞭子取了出來,突然朝楊碧掃了過去。
楊倩一看武崇玉居然偷襲自己妹妹,心中更是怒極。武崇玉可是四級術士,楊碧才二級而已。
“裴擒虎,幫我護著碧奴。”楊倩提醒裴擒虎一句,從納戒中取出綢緞,擋住武崇玉的一擊,二人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