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唐豐隻能肯定,王東斌這二貨肯定是被他老子盯梢了,否則的話怎麼幾日來的事情都被府尹了如指掌?
“哈哈……”府尹突然大笑兩聲,隨即麵色一沉,道:“好一個身不由己。”他目光深邃的盯著唐豐,不等後者開口,又道:“好一口伶牙俐齒!”
“父親,唐兄他……”王東斌忍不住的又想說什麼,卻被府尹不緩不急的‘閉嘴’兩個字就給堵了回去,隻得一臉愧疚的瞧著唐豐。
日啊,這老小子想幹嘛,難倒用馬車把老子接來就是為了給王東斌出氣的?到了現在,唐豐倒是徹底的穩定了心神。這也就是他,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直接就要下地磕頭求饒了。
心念急轉,唐豐很快就將自己這個猜測否定,若是府尹真要教訓直接,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麼?用得著在自己麵前裝農夫麼?
在這個時代作為一地最高行政長官的杭州府尹若真的是要教訓自己的話,唐豐完全相信對方可以給自己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拉倒大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打上幾板子再說。
想到這裏,唐豐反而冷靜了下來,目光直接對視府尹,說道:“府尹大人,所謂官有兩張口,怎麼說怎麼有理。小的隻不過是一個連自由身都沒有的奴仆而已,您若真要如此說,我也沒辦法。”
府尹沒料到唐豐此刻還跟直視自己,並且說出來的話分明是有些耍無賴的性質,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又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拉到大堂上去挨板子麼?”
唐豐不動聲色的道:“怕,當然怕。隻是府尹大人若是真的想打我板子的話,恐怕就不會在這裏見我,而是在府衙大堂了。”
頓了頓,唐豐又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蔬果,接著道:“還有這滿桌子的吃食,哦,對了,這是竹葉青吧,很烈的酒呢。”
說著話,唐豐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自顧的伸出手去在盤子中拿起一枚果子丟到嘴中嚼了起來,麵帶笑意的瞧著眼前的府尹。
唐豐這是在賭,賭眼前這個老狐狸一開始就是有事要求自己。而對方之所以現在這般言語,說白了,就是在給自己下馬威。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凡是求人,多少都要付出一些代價。
王府尹能在官場混到現在這地位肯定也深諳其中的奧妙,而唐豐的身份有極其卑微,與前者完全不再一個等級上。
這樣一來,王府尹求唐豐辦事就顯得很沒麵子。
當然,這是唐豐的直白想法,也許王府尹的真實想法並不一定是這樣,但應該不會相差太多。
說實話,到現在,唐豐的內心倒真都有些忐忑了,若是賭錯的話,那又可能就真得要挨上一頓板子,甚至坐上級天大牢都說不定。
不過話又說會來,就算真的賭錯了,唐豐也不會後悔,不管對麵坐著的是杭州府尹還是大唐皇帝,想要唐豐卑躬屈漆就不可能。
“哼,是嗎?”王府尹臉色陰沉的可怕,目光死死的盯著唐豐,卻不說話。
媽的,鬥雞眼麼?老子可不怕你。唐豐心中一聲冷笑,目光毫不避諱的迎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坐著,也不說話,隻是用目光互相凝視著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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