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強顏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衝著小洪和小天招了招手,三人萬分不舍的離開了堂屋。
等三人離開後,安佑立即將房門關好上鎖,走到床邊,很自然的將衣服脫掉,然後往林小雅的身邊一躺,隨手把薄被拉扯過來,將兩人的身子完全掩蓋住。
林小雅不停的輕聲抽泣著,安佑睜開雙眼,有點不耐煩的訓斥道:“哭什麼哭?不就是被男人玩玩?有什麼值得痛苦的,難道會比我慘嗎?”
林小雅:“你這個禽獸!”
聞言,安佑做出一副很是不屑的表情,冷哼一聲,大聲嘶吼道:“是,我是禽獸,我要真他媽的是禽獸的話,就不會多次阻止他們侵犯你了!”吼罷,安佑立即坐起身子,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等過激的情緒稍微平穩了些後,接著說道:“不錯,我把你綁架過來,本來是想讓那三個流氓輪流著侵犯你,然後給你多拍幾張照片,發布到各大網站,讓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來作為你幫助安軒對付我的懲罰,可真到了這一步時,我看著你被他們侵犯,竟然會於心不忍,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呀?”
聞言,林小雅不再流淚,沉默了片刻後,輕聲說道:“安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安軒會這樣做,當他對我說要利用手中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來強行辭退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後悔幫助他了,正想著等他晚上回來後,勸阻他不要這樣做,可是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
安佑:“還有用嗎?現在說這些能挽回什麼呢?明天法院的通知就會下來,等過了明天,我安佑將會轉身一變,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市民,手裏有個百十萬,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哈哈哈這不是我所向往的未來,這不是我向往的未來啊!”說到此時,安佑將煙頭用力的彈了出去,竟然流起了淚水。
說實話,在安家這些人裏,小雅就屬跟安佑接觸的時間最長,對他了解的最深,畢竟他們還做過一年的同學,在林小雅的印象中,好像從來都沒見過安佑流淚,包括安山去世的時候,安佑都不曾流過一滴淚水,現在看到安佑流出了淚水,林小雅竟然會感覺十分的不安起來。
林小雅:“安佑,你放我走吧,隻要你放我走,我一定答應你去阻止安軒那樣做的。”
安佑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冷哼一聲道:“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根本就不了解安軒,其實在我們四兄弟當中,就屬安軒最可怕,他比我更加的陰險狡詐,我們誰都鬥不過他的!”說罷,安佑瞥了一眼仍在抽泣的林小雅,接著低聲說道:“小雅,你不用害怕,我剛才也想明白了,其實我不該恨你的,你也是被安軒利用了而已,安心的睡覺吧,明天不等那三個流氓睡醒,我就帶你離開這裏!”說完這番話後,趕忙為小雅將雙手上捆綁的麻繩解開,往地上一仍,隨即躺了下來,將身體轉向左邊,以背朝著林小雅,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第二天,八點左右,飛哥等人便迫不及待的敲響了緊閉的堂屋房門,接連敲了幾下,無人答應,飛哥不由皺起了眉頭。
飛哥:“三公子,您睡醒了嗎?”
還是無人答應,飛哥稍微用力一推,房門立即大開,房屋裏早已空無一人。
他們兩人早在六點左右,便悄悄的離開了這家宅院,由於天色還早,安佑駕駛著寶馬一路200脈的速度,在寬闊的公路上狂飆,不過用了十幾分鍾,便來到了距離安家別墅不到三百米之處,緩緩的停下了車,看著臉色蒼白,頭發散亂,雙眼紅腫的林小雅,深感愧疚的說道:“回去好好的休息吧,要是安軒問起,你就實話實說好了!”
小雅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不可以說實話,要是我將實情說了出來,安軒一定會報警抓你的!”
聞言,安佑強顏一笑,搖頭說道:“無所謂的,反正注定我的未來將會是一片灰色,在那裏度過,都是一樣的。”
林小雅:“怎麼能這麼說呀,你要是真被抓起來,就注定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你現在不過才二十出頭,還有大把的機會呢,千萬不要輕易氣餒,你放心,不管安軒會不會聽我的話,我都會盡力去勸阻他的!”
安佑苦笑一聲,不再多言,目送小雅走出很遠,方才踩下油門,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