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聲音,古怪的節律,問題是……景瑜發現自己居然瞬間就get到了其中蘊含的成人含義。
男女之間的那種特有的節律,景瑜聽的心肝也跟著一顫一顫的,七上八下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裝成聾子。也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整個人麵紅耳赤的僵在原地。
其實聲音並不是突然才有的,隻是剛剛景瑜全身心都在顏柯身上,再加上青樓曆來燈紅酒綠的,哪怕這邊相對安靜,也不是絕對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此時安靜下來,隔壁的聲音就開始慢慢滲入,越發清晰。
作為華國被n個小黃熏陶過的人,這種級別其實完全不夠看的。但是……但是旁邊有個顏柯啊!
明明跟她沒關係,但是此時卻是尷尬的不行,她偷偷拿眼打量顏柯,那人依舊靠在床邊,紋風不動的麵癱臉上也看不出絲毫情緒,無動於衷的襯托出自己的小心猥瑣,所以景瑜也安了安心,借由喝酒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尷尬。
卻不知此時的顏柯也甚是煎熬。
自幼身份尊貴,顏柯根深蒂固的理念就是女人是用來消遣的,更重要的是不能為了消遣品而敗壞自己的身子,沉迷聲色。也因為家教的關係,尋常人家的孩子十六七歲就開蒙知人事了,他卻因為家庭變故各種原因一直耽誤到二十幾歲才在幾個老奴仆的暗示下知道男女之事,於他而言,這種生理衝動就跟他偶爾突然很想舞打一套拳,玩一把劍一樣稀疏平常,除了開始兩年因為新鮮識得幾次後也覺得沒甚意思。後來又因為各種這樣那樣的原因,他幹脆就順手處理了那兩個麻煩的存在。每每有這種衝動他又嫌麻煩不太願意重新找人,往往就是一個冷水澡,一兩套舞劍就可以把多餘的經曆揮發掉。一直這麼過了七八年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直到最近,他總會做些莫名其妙的羞羞夢,就像年少那般,甚至更衝動就像要在夢裏噴薄湧動而出,而且每每這個時候,主角總會是一個人——景瑜。
他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景瑜是不是給他下了類似調情的藥,總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有深意,都深深的想讓人把她壓在身下,好好蹂躪欺負一翻。
尤其是現在。
隔壁的聲音孩還在繼續,甚至越來越大,木床嘎吱嘎吱的聲音在這個深夜顯得格外曖昧。
他本就是習武之人,聽力自然比尋常人好些,所以一進門就聽到了。本來想反身換一間的,但是這間房間是他推算的最合適,最有可能達成目標的地方,他苦心謀劃多年,為的就是一睹這個幕後黑手的真容,又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尷尬就放棄呢,兩相權衡之後,他選擇相信自己的自持力,邁步進來,為了避免待會的尷尬,還裝作乏力的樣子靠在床邊,閉目養神。
可是他沒想到隔壁的聲音會越來越大,越來越毫無顧忌的放開聲音,導致他們這個房間也充斥著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景瑜偷看他的那一刻,他僵著半邊身子,不知為何緊張的厲害。知道她移開視線,他都能感受到自己濡濕的手心。
他一向自控力絕佳,此時聽著隔壁那聲聲嬌媚的聲音,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這幾天不斷做的夢,夢裏全是她,喘息聲,呻吟聲,嬌媚酥麻,媚眼如絲,那種滋味,那種感覺,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跳如鼓,甚至起了不該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