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萬裏無雲,太陽高掛其中,灑下縷縷光輝,一陣風吹來,使得本就敞開的木窗咯吱咯吱響個沒完。江夢媛縮了縮脖子扒在桌上不安地動了動。風越吹越大,木窗越搖越響,令這本無害的天氣更增添了幾分詭異。江夢媛在這吵鬧的環境下終於繳械投降。她微微睜了睜眼又用手輕輕柔了柔,然後站起身想要伸展伸展身體。
可就在這時,從身後不知什麼地方飛來幾根綠色的繩子,哦不,這哪裏是繩子啊,這分明是荊棘條啊。荊棘條本是不易彎折的,可這根荊棘條卻柔韌有餘。它緊緊地纏繞著江夢媛的手和腳,血不停地從被纏繞處的手臂、小腿上滲出,本還有幾分睡意的江江夢緩很快被刺痛感侵蝕,她瞪大了眼晴,欲哭無淚,她知道她一定又是被什麼妖怪盯上了。她很驚恐,想喊,卻無論嘴張多太卻總也發不出聲來。手臂越來越痛,渾身快要沒力了,隻見本該沾滿鮮血的荊棘條此時卻異常幹淨。她知道這東西一直在吸食她的鮮血,仿佛要把她吸幹似的,從她被困住到現在從未停過。她漸漸意識開始模糊了。她絕望地想,難道她堂堂江家大小姐,捉妖師江家未來繼承人就要死在這了嗎?好吧,其實雖是捉妖師後人,江夢媛卻並未真得捉妖師父親的遺傳,是個十足的靈力白癡,但卻又異常地被妖界所喜愛。
“何方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江家作祟,看我不收了你!五行相生,五行相克,原生原克,急急如律令,破!”
這時本來陷入絕望之中的江夢媛也在那一陣閃光中清醒了過來。她大喊道:“梓茵姐!我在這,怏來救我!”一個紮著追雲髻的青衣少女破門而入,她眼晴直盯盯地盯著江夢媛,嗬斥道:“大膽樹妖,你不在山中潛心修行,竟衝破結界襲擊良善…”
“梓茵姐,別廢話了,你再不救我,我就要血盡而亡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江夢媛見江梓茵在自說自話便急忙打斷生怕她忘了自己
媛梓茵無奈,歎了口氣,然後她使勁咬破了手指用自乙
用自己的鮮血在空中畫了道符:“五行相生,五行相克,原生原克,急急如律令,火神聽吾令,攻!”這時從江梓茵的兩側出現兩團藍色火焰,然後直直飛向了江夢媛被纏繞的手臂。
火勢沿著荊荊漫延著,且越燒越旺,但江夢媛卻並未有任何事,終於雙手都解脫了,江夢媛便無力地跪在了地上。江梓茵上前扶起江夢媛關心地問道:“夢媛,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廢話!你妹妹我的手都傷成這樣了,你都沒看見嗎?”
“安啦,反正你的手馬上就恢複了,連藥錢都省了。”
“……”
江夢媛抬起雙手一瞧,果然,原來傷痕累累的手一下便又恢複如初了。
這時,本來滿臉笑意的江梓茵一下子便嚴肅了起來,“好啦,好啦,不鬧了,這下可就論到你報仇的時候了。”
江夢媛轉過身來隻見屋裏多出了一個渾身著火的翠衣女子。她不停地拍打著身上的火花,企圖將它們撲滅,可總卻不能如願。而江梓茵也隻是看著絲毫不為所動。風依舊吹著,木窗依舊咯吱咯吱地響著,窗外偶有隻小鳥歡快地飛過,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唯有那名女子的哀嚎聲充斥著整個屋子
江夢媛聽著那個人女妖的哀嚎聲,縮了縮脖子心生道:“梓茵姐,行了吧,你看她那麼可憐,就放了她吧。”
“放了她?”江梓茵用一隻手在江夢媛的額頭摸了摸道,“沒發燒啊,這麼說,你是被那個女妖洗腦了。”
江夢媛用一隻手打掉了江梓茵的手道:“當然沒發燒,因為我根本沒病,更何況我才是受害人吧,我都沒意見,你為什麼要窮追猛打呢?”
“我窮追猛打?”江梓茵用手指了指自己,有點不悅,“還不知道是為了誰呢,真是不識好人心!”
聽到江梓茵的語氣中透露著不悅,江夢媛立馬笑臉相迎:“梓茵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知道無論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
見江夢媛露出了笑臉,江梓茵不覺渾身一顫,但她還是不理,更是閉了眼,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嘛。唉,她這個妹妹啊,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閉月羞花,她平日裏總喜歡穿著淡紫色羅裙,笑起來柳葉眉總是像小月牙樣彎彎的,臉的兩側是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讓人不覺看呆了。
見江梓茵不為所動,江夢媛便又開始了她的第二計劃。她度著小步緊靠著江梓茵,有柔柔的聲音道:“好姐姐,好姐姐,我最好最好的姐姐,你就答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