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民以食為天”,於是乎,幾個小半天了還沒吃午飯的年輕娃子犯了愁,大眼瞪小眼地靠坐在沙發上沙發上“挺屍”。
要說著楊沫兒大小姐還真是悲催啊,舒舒服服地過了二十多年,一直是好吃好喝地被伺候著,就算是“出走”那兩年,也從未為“中午吃什麼”而犯過愁,可今兒個就不同了,愣是傻了一樣,窩在沙發上,感春傷秋。
要說吃什麼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吃什麼都是一樣,不就是五穀雜糧麼?中餐或者西餐,在家或者外賣。
可是人兩兄弟就不這樣想了,現在這架勢,擺明了是不想動彈了。
管塵西伸腳踢了踢寒越,“去,做飯去。”
寒越瞄了懷裏的楊沫兒一眼,“不去。”霸氣側漏了。
“喲嗬?”
“真不去。”
“塵西你幹嘛老欺負阿越啊你?”楊沫兒起身護著寒越,順手回了一腳踢在管塵西小腿上。
“靠……”管塵西低呼一聲,“你們好樣的!感情你們夫妻倆合夥欺負我一個人呢?”
“誰欺負你了?”楊沫兒伸手挽起披散的長發,傾身把茶幾上的頭繩拿起,綰上了頭發,梳成長長的馬尾辮子,一甩頭,“少不要臉了!你是主,我們是客,要想客盡主歡,自然是你親自下廚了。”
一席話說得管塵西愣了三秒鍾,隨即同寒越一齊爆笑出聲。楊沫兒很少露出如此伶牙俐齒的一麵,就算是在從前,也是小尾巴一個,跟在“哥哥”們的後麵,嬌嬌弱弱地,大小姐脾氣想撒也是沒機會。
今兒倒是與眾不同了,寒越心裏一動,湊上去猛地親了一口,“媳婦!你真是我的好媳婦!”
“……”
“……”
後來,經過組織上一致決定,三個人還是在家煮了麵條吃。
管塵西下廚,寒越打副手,楊沫兒等著吃。
麵條盛了出來,亮亮的泛著水光,每碗麵條還覆著一個漂亮的荷包蛋,三個人落座開吃,沒想,一個巨大的陰謀就在幾個人享受幸福時光的時刻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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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隻要自覺心安,東西南北都好。如有一人未度,切莫自己逃了。
佛還說,如果一個人沒有苦難的感受,就不容易對他人給予同情。你要學救苦救難的精神,就得先受苦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