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相顧無言。
帶著琴衣走在了隊伍的最末端,昭修卻難得的犯難起來……
若是屆時眾人問起,那又當如何解釋……
雖說一開始都下定了決心,父皇那邊倒是好交差,可說到底在這權傾,別人家的地盤,他們琅越的臉麵還是需要顧及的……
因此,昭修陷入了暫時性的糾結中……
隻是跟隨著這麼一群俊朗非凡的人物,琴衣倒是無法正常直視,看的出來尤其是為首的那兩位,雖然其中有一位相貌實在不敢多加恭維,可就那身氣質看來,身份定然不會是凡夫俗子。
“琴衣,你等我一下。”匆匆留下這句話,昭修連帶著三兩步小跑追上為首的昭雲舒與僚幕二人。
有些介意的暗暗瞥了一眼僚幕,這才繞至昭雲舒的另一邊,“昭哥,你渴不渴?餓不餓?”
“有事?”
昭修隻覺得剛才背後有一陣陰風吹過……
“不是,昭哥……”有些欲言又止,昭修顯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那個……琴衣……”
“她?”
“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
“她有事?”
“……”昭修不禁生出了些挫敗感,第一次求人竟然還是求這麼個萬年雷打不動的大冰窖,想要融化他的心恐怕需要費一番大功夫了!!
隻是昭天那不靠譜的,若是向他求助,隻怕到時候他會比自己更加沒了分寸。
因此,他才選了昭雲舒這麼一座大佛,勢必是要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姿勢他都擺好了!!
“稍後回到太子府……那個……能不能和權傾城說琴衣是流落在外的孤苦女子……”總之,能不往芙來樓的說,就是萬事大吉。
縱然權傾民風開放,不過背後裏人言可畏,就算他昭修不要臉,也會為琅越多多設想一些的。
似乎是因為昭修這話而感到詫異,昭雲舒的臉上終於變化了一絲表情,先是同樣的朝著隔著自己兩米之遠的僚幕看了一眼,這才再次望向前方,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一般。
左右等了一會兒,昭修仍然沒有等到他的答案,心裏更是陣陣發怵,“昭哥?”
“那個……昭哥,行不行倒是給一句話呀!!”
他現在簡直是快要忐忑不安慌亂而死,父皇平日裏最為看中國家利益,若是在此之際他倒添了亂,那豈不是將父皇經營已久的琅越威信毀於一旦!!
而昭雲舒不同,他的一句話,可抵得上千軍萬馬,再不濟,別人也會看在他的麵子上不會對他與琴衣作文章,更加不會對琅越出手。
所以昭雲舒很關鍵……
“若在此權傾期間,你當本王的跑腿,此事便成了。”這不是商量,而是條件。
作為交換的條件。
於公於私,對於昭雲舒來說,此事可有可無,可幫可廢,一切取決於昭修的取舍。
明亮的光線將對方的側臉修飾得更加精致,分明是如此帥到人神共憤的一張臉,可這張嘴怎麼就這麼令人不爽呢!!
甚至有那麼一刻,昭修真的很想衝上前去胖揍昭雲舒一頓!!
不能仗著自己帥就欺負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