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梅,你到哪了,能找到嗎?”文冬敘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指針,兩點十分,白衣竹竿很磨嘰;
“早到了,體育館門口,你在哪啊,”韓知梅奈奈的問;
“別動,我去找你,”說完文冬敘不自覺的露出微笑,這個樣子的他看呆了周圍的一眾女性,尤物乃,心尖顫顫;
韓知梅被體育館進門處右邊牆上的比賽排名所吸引,她抬頭一望;
唔,比賽是從上午就開始的,而且先從男子組,嗯,眉頭緊鎖,仁心的位置與另一家並列在金字塔的次頂端,意味著下午應該決賽;
“呀,”韓知梅正在小心眼的分析麻辣文不讓自己上午來看比賽的原因,不料頭頂的毛線帽子被人拽掉,不由驚呼;
“你,幹嘛,”韓知梅回頭看到文冬敘手裏把玩著她的帽子,他還敢笑的一臉燦爛;
“看的結果如何,能理解嗎?”文冬敘掃了一眼牆上的比賽進程榜問;
“哼,”韓知梅冷哼一聲表示抗議;
討厭,又拍她的頭,韓知梅感覺頭頂被麻辣文輕輕的拍了兩下,餘下的隻覺得頭發被撥了撥;
她側目看見,走廊牆上陽光斜射的影子裏,他倆很像動物園的猴子找虱子組合,頭一次韓知梅注意,自己身高到達麻辣文肩膀處;
唔,傳說中的183左右,那是麻辣文的身高,她簡略計算;
拽下帽子後韓女的頭發有了靜電亂翹起來,文冬敘隨手幫某個笨菜鳥整理一下,這麼一個小小動作繼續著,而她呢看著影子裏的他們像是針尖刺癢般穿透了自己的心,不好,來電了……,這種暖是炙熱型;
“你們上午有比賽?”韓知梅悶悶的問,掩飾悸動;
“你幾點起床?”文冬敘帶著笑壞壞反問;
嘎,韓女猶如撒了氣的皮球,立刻沒了低氣;
暗喻取笑她起不來床,嗚嗚,如果他說有比賽她還是能起來的,哼;
“知梅你來了,”他們沿著體育館裏右邊的過道行進,碰到了王瀟瀟滿麵春風的迎來打招呼;
“你好,瀟瀟姐,”韓女笑的絢爛回話;
“還挺會裝,”文冬敘用隻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麵帶微笑抱怨(也很會裝),顯然他對韓知梅剛才的清冷模樣記仇;
嗯哼,一時之間韓知梅又不能發作,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何時被麻辣文牽的順暢,不由得窘紅了一張臉開始掙脫,她咬牙切齒;
“冬敘,下午好好比賽,以身作則為所爭光,嗬嗬,下回咱倆再打賭啊,知梅,冬敘是故意輸給我的,嘖嘖,真是個再好不過的有為青年,就是有點悶,你別介意他,”印無殊說完不忘了拍拍文冬敘的肩膀,被小文眼裏射出寒光所迫收回手臂;
滿麵春風的仁心所長大人,悠然的攜帶家屬BH女教主一旁恩愛去了,嘿嘿,調侃的最高境界是撩撥,要拿捏得當;
“文冬敘,什麼打賭呀,嗯,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你上午比賽,沒來接我,”韓知梅自我聯想很陶醉;
此時的麻辣文,憤憤的咬了一下嘴角,拖著步子往自己的座位處走,往事不要再提,怒;
咦,韓知梅愣愣的看著麻辣文的背影,又轉頭看,想尋找答案;
嘶,打了一個激靈,她的側麵有兩束寒光射來,正由遠而近,那是蘇婭和畢真,她們的身旁跟隨著一臉防備她的雷詠(她是小雷心中的陰影),精彩組合;
顯然剛才“親昵”拉扯落入蘇美女眼中,還能幹啥,韓知梅回頭一笑,趕緊夾著尾巴快速的跟上文冬敘,跑路;
畢真和蘇婭都穿著顯露身材的運動衣,好像是卡帕的(背靠背),愛秀狂人,韓女妒忌暗念;
她低頭瞧了瞧自己除去羽絨服裏的是灰色大毛衣,哎,清水有餘暗淡無光;
不過沒關係,嘿嘿,她們是必輸(畢蘇)組合,所以她安心的笑了笑,追隨麻辣文去,還是很好奇,打賭輸了結果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