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她家文冬敘又受刺激了?先歸類給自己;
撓撓頭,韓知梅揪了一下文冬敘的衣角奈奈說:“文冬敘,咱們接雪花吧,人家說接到一個五瓣的雪花就會有好運氣,來呀,”一邊說她一邊拉著某男的衣服,把他帶到空曠的院子裏;
“韓知梅,你真無聊,”雖然這樣不情不願的回話,但文冬敘還是順著韓女的意願伸手接雪花;
“誰說的,這是有氧運動,好不好,”韓女吧嗒著球鞋,踩在被雪打濕的鬆軟土地上,蹦來蹦去,她是覓食的無憂麻雀;
“哎,韓知梅別踩了,鞋會濕的,”文冬敘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不自覺的變身成男保姆了,哀悼;
“沒事啊,你不知道,上初中的時候,我一年四季隻穿涼鞋,很經得起凍哩!”韓知梅自豪的拍拍胸脯,由於蹦跳,一段話說的抑揚頓挫,嗬嗬,她也是有長處的;
(小烏插話:前一段時間有破吉尼斯世界凍人記錄的,韓知梅有種你去報名;韓女給了小烏一個黑白分明的大白眼,飄出一句,閑的,打擾我和麻辣文促進友誼……)
“你們家不是在S城,又不是熱帶,”文冬敘撇嘴,反駁韓女的漏洞;
“沒什麼的,我爸媽那時候忙的天昏地暗,哥姐都上大學了,平時隻有我自己在家,你知道嗎,有一次來寒流了,罕見的下雪了,我才發現我沒有皮鞋穿,居然隻有涼鞋,所以我套了三雙襪子,再後來我又忘了說,嗯,就這樣春天漸漸到了……夏天呢也不遠,時間是飛著的,又可以有理由直接穿涼鞋了,嗬嗬……,”韓知梅笑著說完一串話後,舉起手認真的接起雪花來了,臉上露出純真的笑;
她可以用她的笑話,掃去文冬敘眼裏的陰霾嗎,現在她有那種渴望……
“恩哼,韓知梅走啦,”聽到以上韓女是快樂的發言,文冬敘不由的抽緊了一顆心;
白衣竹竿是傻還是自我解嘲呢,他有時候也是糊塗的,這時的她鼻頭被凍得通紅,冷的直跺腳,樂此不彼,仿佛因為誰的快樂而快樂;
“哎呀,我還沒有看到五瓣的……,”韓知梅還在掙紮中,被文冬敘拽著她的手臂拖回走廊裏;
她沒注意手忽然變暖了,漸漸的,因為麻辣文把某女的手揣到了自己的褲兜裏,一切做的合情合理、自自然然;
他們的嬉笑,一連串的“親密”舉動,在不知不覺中映入二樓大玻璃窗前蘇婭眼中;
一樣的下雪天,她也有和他的回憶,此時她隻記得有關文冬敘的;
似乎忘了在加拿大的日子,總有雪的天氣裏,與她相伴的是那個叫丹尼爾的男生,因為她隻在乎眼前的,糾結了一顆心;
文冬敘和韓知梅走到偏廳的門口,正好是蘇婭在唱歌,低沉、傷感、沉淪……,一首新不了情,唱出了歌者的心聲;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愛你怎麼能了,今夜的你應該明了,緣難了……情難了一曲歌罷,是幻覺嗎,韓女看到了蘇婭帶著笑、眼光水盈盈望著這邊;
韓知梅再看麻辣文時,他把臉別像一頭,跟別人打招呼,根本沒看唱歌的人;
嗚嗚,這不是韓女想要的情形,她的心失衡了,新+不了情,反正都是一個情字,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