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半刻鍾,羽戈累抱著一名懷有身孕的婦人飛出火海。
看著這名婦人衣著華麗,全身珠光寶氣定是富貴人家,不待幾人詢問,羽戈累便說道:這是善水城城主的婦人,人到中年才有望子嗣誰能想到........羽戈累說不下去了,但那一股長歎已然聽出其中可悲寓意。
可噩夢才剛剛開始,一道天雷直劈而下落入人群正中,就像敲響了喪鍾一般,所有昏倒婦人浮夢一般全數睜開雙眼,雙腿之間已有羊水滲出,個個抱著自己的肚子開始慘叫。
此等景象無人歡喜,無人急迫,有的隻是驚恐和詭異。
羽戈累第一時間回過神,上前為其一一把脈,臉色更是越來越陰沉,嘴中暗道:魔教妖人果然陰狠毒辣,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竟是一而再再而三。
其餘人不知所以,當他們把過脈以後也是一臉悲憤怒容,這些婦人竟都服用了催生藥,而且藥量過猛毫不在乎孕婦死活。
合劍山莊、破劍宗、海劍門,這一回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記得團團轉,他們隻能用真氣護住母子,之後又讓幾人去找產婆,而且是越多越好。
哈哈哈........不用了.........
突如其來的小聲,讓所正道認識亂了陣腳,慌不擇路的尋找各自陣營。
隨著笑聲而來是數不清的人影,其中一個身著血紅長袍,麵容蒼白,眼珠帶有碧綠之色。
看到此人,羽戈累小心後退幾步道:原來是‘血影毒尊’,不知花無夢何在?
哼!羽戈累,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宗主名諱,當年要不你,宗主怎會是如今這幅模樣!血影毒尊語氣森冷,但想到催花無夢交代之事,猶如變臉一般笑嗬嗬的說道:各位!今天我並無它意,隻是想為各位獻一點綿薄之力。隻見血影毒尊身後出現十幾個產婆,恐怕這附近所有產婆都被血影毒尊這些手下給帶到此地了吧。
羽戈累見他說話語氣,陰陽顛倒,怪裏怪氣,行事作風更是有為魔教妖人之所為。便知其中定有陰謀,不隻是他,在場所有正道中人都是心中雪亮,怒目血影毒尊。
看著這些所謂的正道修士怒目而視,血影毒尊的笑聲更是暢快淋漓,有著一股大仇得報的感覺。
這些婦人所服用的催生藥是你做的?羽戈累第一個猜到,也毫不猶豫的問了出來。
聽聞他的問話後,所有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羽戈累,常劍同樣如此,道:這不可能,我等一直在這些婦人門前日夜看守,若是.......若是什麼,常劍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也號過些婦人脈象,的的確確是被人下了催生要。
隻是這樣的錯誤和失職已無區別。
不隻是他,石步千和青木同樣臉色難看,難以啟齒。
這不怪你們,羽戈累忽然說道:妖人手段詭異毒辣,我想不隻是這些婦人,你們也同樣服用了催生散,隻是這藥對你們不起作用罷了。
常劍三人一呆,隨後反應過來,尤其是常劍,怒要抽劍斬了眼前的這些妖人。
血影毒尊哈哈大笑,隨後看著羽戈累道:羽莊主果然慧眼識據,在這善水城周遭所有水域都被我下了‘輪生散’,隻要喝上一口,隻要你懷有身孕,不論幾月都會腹痛難忍,至於腹中小兒是死是活就看天命了!
血影毒尊敘說之時,臉帶微笑頗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有為天道,喪心病狂,羽戈累和常劍一樣,有一種想殺了眼前所有魔教妖人。
血影毒尊知道羽戈累的厲害,連催花無夢都不是對手,他就更不用說了,至於他敢站在羽戈累的麵前,就是她身後這些產婆,有她們在主動權自然在自己手中。
他很佩服宗主的策略,就這一計已是讓三大劍修正道焦頭爛額。
去吧!血影毒尊一揮手,身後十幾位產婆一擁而上,還有幾位魔教弟子手拿黑布跟在後麵,卻被三大劍修正道弟子攔下,血影毒尊不怒反喜,嘿嘿笑道:難道你麼想看這些婦人是怎麼產子的?
無恥!那兩位攔著手拿黑布的魔教弟子正準備放行,羽戈累卻開口道:這些小事就交給我們做好了,不饒你等大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