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3)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圯銘站在急救室外麵,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剛才他們到達房間的時候隻見滿房間都是血,而鞠更加是傷痕累累,不知人事。而白芸則是安然無恙地睡在床上舒服做夢,似乎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鞠。肯定是因為和朝鞠打鬥時受傷的。"劍楓低著頭,他從來沒有想到鞠會這樣保護白芸,寧願傷了自己也不要自己的另一半得逞。

"朝鞠是誰?"圯銘不解地問,明明看見的隻有一個人。

"鞠就是朝鞠,朝鞠就是鞠。"劍楓平靜地回答,他早見過朝鞠,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啊?那個人有雙重性格?"圯銘還是第一次真正看到這樣的事。

"朝鞠的脾氣比較容易怪,象社會上的不良分子,而鞠則是以冷靜出名。鞠和朝鞠應該都喜歡芸吧。"劍楓自己想到這個,心裏也不好受。"可能是朝鞠想借著個機會,對芸下手,而鞠則不同意,於是兩個人爭著控製身體而發生打鬥,最後無論誰打誰,傷得都是自己,所以他才會這樣,遍體鱗傷。"劍楓歎口氣,就算是自己猜想當時的情景,他都知道鞠一定是很艱難,而且他的意誌也很堅強。

突然,急救燈滅了,劍楓和圯銘快步向前,問問醫生的情況。他們也擔心鞠,畢竟相識就是朋友一場。

鞠一直昏睡,他現在發著高燒,頭腦不清楚地他仍然喊著:"劍楓——快來救芸。"

坐在一旁的劍楓看著鞠,他真的很佩服他,居然能夠為了白芸這樣,他真的要寫個輸字了。第二天,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白芸在家裏焦急地等待鞠的到來,可是鞠終究沒來,她有些失望。連續幾天,白芸都等著鞠,可是鞠卻一點消息也沒有,算了,她決定自己出去找他,反正都是一樣。

"鈴——"白芸在出門前,電話突然響起了,白芸隻好接電話。

"喂?"

"白芸嗎?"對方一下子就認出了是白芸。

"魏裏呀?什麼事呀?"白芸想立刻去鞠的家裏,她沒有耐性和魏裏通話。

"劍楓不在嗎?"

"如果在,我就不會接電話了。"白芸也覺得奇怪,近來劍楓似乎有什麼瞞著她,總是早在就出去了,要說去芹芩那裏也不用這麼早吧,7點就找不到人了。

"是嗎?哦,那你告訴他,我已經把需要的草藥準備好了,叫他來找我,我去看看鞠的怎麼樣了。"魏裏根本不知道白芸對此事全然不知。

"鞠受傷了?"白芸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鞠一直沒有出現!她也不顧什麼把電話掛了就走,另一邊的魏裏聽了真是覺得白芸莫名其妙,後來才頓悟:難道白芸對此事一點都不知道?慘了,他記得劍楓說過不要對別人說起,可是他們住在一起,沒有理由白芸不知道吧,好,找到了借口,這樣就不會挨罵了。

白芸用最快的速度衝去鞠的家裏,鞠為什麼會受傷,她腦子裏一點印象都沒有,她隻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昏過去了,此後的什麼她都不知道了。

"開門!"白芸猛敲打著鞠家的大門,管家開門,看見白芸,過於暴力,堅決不給進,沒有辦法,白芸隻好發揮自己的體育才能,她開始爬樹,她知道鞠一定會住在二樓的,因為二樓的某個窗戶上掛著一艘帆船。好!去哪裏!

"鞠,這次真的是謝你了,要不是芸就落在朝鞠的手上。"劍楓慢慢地喂鞠喝粥。

鞠身體很弱,他現在才退了燒,身體上的傷還沒有康複,所以一直不適,要不是劍楓來和他談話,他真的悶死了。劍楓一直都照顧他,他真的很感激。

"那件事錯的是我,朝鞠是我,我也是朝鞠,我們都是同一個人,我想以後我還是不要見芸了,我害怕那個家夥,我不想讓白芸討厭我,我不想。"鞠無神的眼睛不經意掃過了窗戶。

"哇——"嚇得他一跳,隻見窗戶上貼著一個人,不用說是白芸了,整個人無聊的貼在那裏,兩隻眼睛依然眨呀眨,劍楓沿著鞠吃驚的視線也被白芸嚇了一跳,到底那個家夥在幹什麼?奇怪的要命!

劍楓隻好開窗,白芸一定是知道了鞠受傷的事了。

"鞠,你怎麼不告訴我呀,你受傷了?傷在哪裏?"白芸一進來就說個不停,她甩開鞠的被子,才剛好的鞠被這樣一冷,打了個噴嚏。可是雖然冷,鞠的內心卻異常的溫暖,芸還是找到他了。

"哇,你的手怎麼了?"白芸盯著鞠受傷的左手,"好嚴重呀。"白芸將左手托起,輕輕地吹吹,鞠有些驚奇地看著她那不能以正常兩個字言語的行為。

"幹什麼呀你,影響鞠休息。"劍楓給鞠蓋上被子,順便想把鞠的左手放進被子裏。劍楓知道那隻左手做了些什麼,就是它保護了白芸。

"把痛苦吹走呀,笨蛋!"白芸輕輕地吹。

"有你來這裏,我就完全不痛了。"鞠既無奈又期望可以經常見到白芸,但是想起前幾天恐怖的那件事,他真的不想再這樣,如果哪天朝鞠還是這樣,他可不知道到底怎樣才可以抵擋了。

"我那麼厲害呀!那當然,哈哈!"白芸大笑起來。"哦,你現在掛的采是怎麼來的?"白芸仍然想知道,她相信鞠的傷應該是那天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