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白色毛線團和幾根長長的鐵針,葉哀皺了皺眉頭,即使是問過了路邊店鋪中的大嬸,她還是有些忌諱這種她這輩子都沒碰過的東西。記得小時候,母親常常坐在窗邊,拿著鐵針,為自己,為父親織那些取暖的小零碎,她也常常站在一邊,著迷地看著母親嫻熟的織法,那總是看上去很簡單。

拿起鐵針,將毛線卷了上去,她試著織了幾下子,雖然動作有些緩慢,但至少還像點樣子。

就這樣,她坐在床邊從晚上7點織到了八點,直到被急促的敲窗聲打斷。

“蕭!”她驚呼,幸虧她的窗戶外麵是一個不大的陽台,要不葉哀還以為蕭成了空中飛人呢。

“哀寶貝,先把窗戶打開再說。”蕭打了個寒顫大聲叫道。

葉哀連忙打開窗戶讓蕭爬了進來,雙手抱胸,等著那個家夥給自己一個解釋。

“我也麼不知道你還是個飛賊?”

“又沒偷東西,你就別一副此地禁止入內的樣子了。”蕭眨眨眼睛,調侃地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來看看你都不行嗎?”

葉哀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蕭卻滿不在乎地在屋裏四處張望,最後眼睛落在放在床上離完工還早的圍巾。

“這是什麼?”他眼睛一亮。

“圍巾。”葉哀臉一紅,趕過去將圍巾藏在身後。

“搞得這麼神秘,不會是給誰的禮物吧?”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地促狹表情,“你不會暗戀我吧?”

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葉哀真想給他一拳。

“這是給冷逸飛的生日禮物,不是給你的!白癡。”

冷逸飛的笑容淡去了一點點,但葉哀卻沒有注意到。

“他的生日?”

“是啊。”

“什麼時候?”

“後天。”

“我的生日你都沒有織過東西給我。”他半真半假地說。

葉哀聽出了他聲音裏的異樣,她猛地抬起頭,看到他嘴角掛著的那抹未變的淺笑,難道自己聽錯了?

“好了,我得走了。”他有些慌亂地說,還沒等葉哀回答,便匆匆消失在夜色裏。

“他怎麼了?”葉哀皺了皺眉頭,她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又投入進她的針織任務中去了。

兩天後台北機場

簡默一身輕便的休閑服,背著黑色的旅行包,他們一行的俊男美女成為了機場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來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學院中的親衛隊,其他女孩也想來,但都被親衛隊的火眼金睛給瞪到機場外去了。

“學長,不要走!”

“我愛你!學長。”

“我會永遠等你的,學長你是最帥的。”

女孩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但在簡默的耳中都被自動過濾出去了,他淡然憂傷的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著,渴望看到一個他是如此期待的身影。

楚沉楓走過來,靜靜地盯了他一會兒後才開口:

“默,上飛機吧。”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登機口,檢票小姐正不耐煩地望了他們一行人,要不是看他們都是帥哥中的極品,她早就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