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夜營放歌(1 / 1)

四&8226;夜營放歌

和阿勒海回到營地,夜幕也漸漸的籠罩在了草原之上,黑色的夜空中閃爍著的繁星像是可睡人的眼睛,星空下散落的蒙古包略顯祥和。

“公主,你們回來了。”侍女娜仁走過來向我們行禮,“嗯,我四哥呢?”阿勒海問道,“托雷殿下和族人們在大帳外飲酒,公主你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娜仁說道,“好啊,反正我肚子也餓了,雨瀟哥哥一起去吧!”阿勒海拉起陳雨瀟的手說,“這樣好麼?”陳雨瀟顯然有些疑慮,自己畢竟是客人,“這有什麼,哥哥你就陪我去吧!”阿勒海還是很願意和陳雨瀟一起去的。

托雷的大帳外分外熱鬧,足足聚集著三十多個男女,他們圍著篝火而坐,不分次序不分彼此,氣氛十分融洽。“四哥,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阿勒海走過來對拖雷說,“是不是父汗采納你的計劃了?”托雷一怔,微笑的臉一下子變得嚴肅了,看了同行的陳雨瀟一眼,似乎對阿勒海示意什麼。

陳雨瀟明白了,對自己托雷顯然是有所回避,可是想想也對,自己畢竟是個外人,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可是回頭想想托雷似乎多此一舉,自己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北京,熟讀曆史。按照年份來說在這一時期鐵木真正在籌劃進攻金國,應該是於今年秋天先派木華黎掛帥南下,而提出這個建議的就應該是托雷吧。想到這裏,他趕緊往後拉拉阿勒海的袍子,示意她要問了。

“陳雨瀟,你的傷勢恢複得如何?”托雷岔開話題,關心起陳雨瀟的身體,“承蒙殿下關心,我的身體基本康複科。”陳雨瀟向托雷施禮後,和阿勒海一起席地而坐,托雷示意仆人給他們拿來酒杯斟滿了酒說道:“太好了,雨瀟我們幹一杯,”“好,幹杯!”陳雨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感覺像是一團火一下子從喉嚨灌倒了心裏,汗珠子一下子從額頭上流下來,好烈的蒙古酒,雖然自己以前也喝過一些蒙古酒,但是烈性和這杯酒差遠了。

“四哥,怎麼篝火上的羊肉還沒熟麼?我都快餓死了!”阿勒海急切地說,那烤熟的羊肉味香噴噴的讓陳雨瀟也直流口水。“小饞貓,就知道吃,”托雷說著從腰間拔出彎刀把烤羊切開,再由仆人分到眾人手中,誰知阿勒海沒等仆人分配就自己扯下兩隻羊腿,分給陳雨瀟一隻,自己就開吃了。“看來我的妹妹是餓壞了,都等不得分了,雨瀟你也別客氣,快吃吧!”托雷笑著說。陳雨瀟咬了一口,這蒙古羊肉酥嫩可口,羊膻味很重,嚼勁十足,咽下去一股香味就從咽喉散出簡直是回味十足。

酒足飯飽之後,草原上的男人們開始拉起馬頭琴,唱起歌,歌聲悠揚,洪亮。女人們開始跳起了舞,舞姿輕快動人。阿勒海拉著陳雨瀟也和眾人一起跳了起來。陳雨瀟,感覺酒勁上頂,身體輕盈。阿勒海跳著跳著,趁其不注意,摟住了陳雨瀟的脖子央求道:“雨瀟哥哥,為我唱支歌吧,唱支南方的歌。”陳雨瀟看著她,因為酒的緣故,阿勒海的臉色紅暈,泛著漣漪,甚是可愛。就點頭答應了。於是在阿勒海的示意下眾人停止了歌舞,陳雨瀟席地坐下,唱起了他最喜歡的那首《笑紅塵》: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

將快樂尋找……

------題外話------

寫到這裏,小海隻有坐等消息啦,睡覺,願今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