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下來?孩子已經成型了,怎麼可能就這麼殺死它。”
林行遠把頭扭向一邊,不讚同傅錦涼的話。
她氣憤地瞪著他,臉上分明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生了兩個,我怕你帶走人,也帶不走心!”
故意把話往林行遠的心窩上戳,傅錦涼起身就要走,她實在是太生氣了,一個唐渺就夠蠢了,令她操心不已,哪知道,這個林行遠也不聰明,總是壞事!
“我本來也帶不走她的心,就像無論你怎麼做,都不能讓寵天戈愛上你一樣。我們就像是兩個飲鴆止渴的人一樣,明知道下場是死,卻還是忍不住放手一搏。這個遊戲,我陪你玩下去,是因為我也不甘心就這麼被出局,可我從來沒想過我要贏,我隻是不想輸得那麼難看罷了。”
他也不挽留她,隻是說出真心話。
“輸?不,我怎麼會輸。我的字典裏就沒有輸。不管她是夜嬰寧,還是榮甜,她都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還有,李承祖那邊我會搞定,你不用擔心,他現在和小模特們正玩得開心,不會來對我指手畫腳。”
傅錦涼冷笑一聲,果然,她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發現她是性冷淡之後,李承祖努力了幾次,都得不到她的熱情回應,兩個人漸漸地也就淡了。
如今,傅錦涼一個人北上回來做生意,李承祖在馬來西亞無聊,一開始試探著和幾個女明星在夜店逗留到深夜,後來見妻子並不說什麼,於是膽子越來越大,據說現在已經開始帶人回別墅玩性|愛|派|對了。
他們在婚前就有協議,如果離婚,李家的資產要被分走至少一半,所以,李承祖也不會傻到真的和傅錦涼離婚,兩個人就這麼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各自快活好了。
就連傅錦涼也承認,就算她和寵天戈在一起,他們也做不了什麼,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寒冰,沒有男人能令她熱起來,她對那件事毫無任何的憧憬,極端厭惡。
可她篤定的是,隻要自己能夠征服寵天戈,她就會不治而愈。
每個人一生中都有一座高山要爬,她的高山就是寵天戈。
“你們還真是一對奇葩夫妻。”
林行遠一臉錯愕地說道。
“不用送了,你好好休息吧,盡快恢複。接下來還有好多要你做的事情呢,不用我提醒你吧。”
傅錦涼離開之前,留下一道意味深長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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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遠在中海又停留了一周左右的時間,這些日子裏,他並沒有浪費,而是按照原計劃,幫助蔣成詡摸清目前中海的商界動態,為他北上投資做好準備。
身為中海的頭號人物,寵天戈自然也聽說了他在四處活動,不由得有些吃驚,主動打給了林行遠。
“你回中海,居然沒有說一聲。”
林行遠笑了笑,打著哈哈:“畢竟是大老板的態度,我也不好說什麼。何況,等我們來了,就要搶你們的地盤,作為舊識,我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寵天戈也笑著說起場麵話:“怎麼這麼說?有錢大家賺,再說了,錢是賺不完的,我能賺,你也能賺。既然你來了,我們就一起吃個飯吧。”
這段時間,寵靖瑄的術後情況還算穩定,因此,寵天戈也已經回到天寵集團。
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然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份平靜隻是暫時的,是大動蕩到來之前的最後的平靜,越平靜,就越可怕。
林行遠本想推辭,不料,寵天戈的一句話,又令他的拒絕話語咽回了肚子裏。
“我有關於她的事情想和你談談。”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他聽完之後,隻能一口答應了寵天戈的邀約。因為,林行遠很好奇,他到底會和自己說些什麼。
“地點呢?”
寵天戈笑笑:“當然就在你的酒吧裏了,好久沒去了,我還在那裏存了幾瓶好酒呢。”
林行遠倒是沒有想到,寵天戈居然會光臨“喵色唇”。
這幾年,他的酒吧生意愈發紅火,利潤豐厚。雖然,離開中海之前,林行遠已經把酒吧轉讓給了老同學,但這位合夥人很念舊情,每個月都按時把利潤打到林行遠的卡上,年底還有各種分紅。
而他不知道的事,他的這位老同學,其實早在三個月前,就偷偷把酒吧脫手了,接手人正是寵天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