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被他鉗製住了嘴巴,根本無心欣賞這個聲音,隻是被他勒的發疼,拚命在周啟明的懷裏掙紮著。
周啟明,根本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他好像等待進食的時候,欣賞食物掙紮的吸血鬼一樣,漫不經心地等著施與我以死刑,一邊還在漫不經心地抱怨。
“嘖,氣息雖然純正,卻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淫亂的女人,既然這樣,就讓我賜予你洗脫你肮髒身軀的死亡吧……”
我聽在耳裏,恨在心裏。周啟明戳到了我的痛處,我更不可能如他的願,安靜不動了。
我又踢又踹,什麼潑婦能用的手段,都想在周啟明身上施展。可周啟明好像因為剛入法陣的緣故,身上的道力並沒有被限製住多少。他輕輕一振,我就渾身力氣都使不上了。
我被周啟明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拎在手裏,動彈不得。上一次這麼毫不客氣地對我的,還是容囂……
“容囂……”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慌亂之中,呢喃著說出了這個不應該說出口的名字。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根本不應該想起容囂,更別提說出他的名字。我就算是喊陰一淮,都比喊容囂要好。可偏偏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竟然想到的是容囂……
“不願意臣服嗎……”
周啟明淡淡地開口,攏住我脖頸的手漸漸收緊,我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窒息了一樣,空張著嘴,根本無法呼吸。眼淚鼻涕都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梁嬌龍不是海哥的人嗎?還有房間裏的法陣……怎麼像是完全沒有效果一般……根本沒有限製周啟明的跡象?
我氣若遊絲地在周啟明的手裏掙紮著,像是快要溺水而死的人,連呼吸都做不到,偏偏周圍一陣寂靜,除了周啟明的呼吸聲和我自己竭力想要發出的呼喊聲之外,什麼聲音我都聽不到……
周啟明在黑暗中,垂下頭來,在我的脖頸處細細陶醉地嗅著。
我手腳並用地掙紮著,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就算是容囂強迫了我,毀了我的清白,可容囂從始至終,也沒有像周啟明這樣,隻是單純地把我看做一個爐鼎,看做一個承載了女陰氣息的器物……
我羞憤地掙紮著,更多的還是懼怕,周啟明虐殺那對姐妹花的照片,一直在我腦海裏提醒我,等待著我的,很有可能就是跟那對姐妹花一樣的結局……
“掙紮嗎?那就在極樂中死去吧……”
年輕的男聲帶著顯而易見的瘋狂,在我的耳邊喃喃響起,周啟明握著我脖子的手漸漸收緊,另一隻手,卻順著我的腰身,一點一點,往上延伸撫-摸……
“不,不要,這個禽-獸……”
我察覺到了周啟明的意圖,瘋狂地掙紮著。但我的力氣在周啟明麵前,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難道,又要被玷汙了嗎……
我絕望到了極點,幾乎是一瞬間,我經曆過的人生,走馬觀花一樣,在我的眼前漸次而又飛速地掠過。
我咬了咬牙,發了狠,手指在周啟明的胸前用盡渾身力氣推拒著,大概是抓疼了周啟明,他冷哼一聲,收回了在我身上不規矩的手,森冷地說:“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