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嘟著嘴巴將腦袋從左帆的懷裏鑽了出來:“爸爸你偏心,你明明就疼媽媽比安安多!安安被人抓走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爸爸也不問一下!媽媽,我不要再做你的間碟了,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去問,我餓死了!”說完,從左帆的懷裏跳了下來。
燕菲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了出來,一把擰住安安的耳朵:“小壞蛋,整天就隻知道吃!”
安安苦著臉說:“媽媽饒命,安安是真的餓壞了!”
左帆一見到燕菲,愣了一下,頓時想起安安的表現還有陳誌遠說的那些話,他看了一眼陳誌遠。
陳誌遠大聲說:“我真的不知道她還在這裏!”他見左帆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他忙一把拉著安安說:“安安,陳叔叔帶你去外麵吃好吃的!”說完,從燕菲的手下將安安的耳朵救了出來,然後抱著小人兒就走出了別墅。
有一句話叫做“識實務者為俊傑!”眼前的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敢得罪,所以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左帆恨恨的看著燕菲:“你耍我?”
“沒有啊!”燕菲不承認:“明明是你自己沒有用心來找我,我就在廚房裏,你就是不進來找我,然後自己在那裏胡亂猜測,以為我被歐哲抓走了,我有什麼辦法?”說完,她很無辜的攤了攤手。
左帆有些無語,知道自己被她耍了,隻是她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他一回來找遍了所有的房間,就是忘記了廚房。是他自己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有危險,也知道她平時最討厭去廚房,所以才會忽視那個地方。可是現在看來他是錯的離譜了,和人爭鬥打架又有誰還會按照自己平時的喜好來決定場所。
“不管怎麼樣,你沒事就好。”左帆輕輕歎了一口氣。
“喂,我剛才好像聽到某人說,隻要我平安無事,讓你做什麼都可以,是不是真的?”燕菲的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左帆。
“你的耳朵有毛病,聽錯了。”左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的老婆是人才,居然敢這樣嚇唬他,他如果不扳回一點本來,他就不是左帆。
“我還有證人的!”燕菲笑著說:“你想耍賴也沒有門!”
左帆揚了揚眉毛:“你想讓我做什麼?”
“你覺得呢?”燕菲笑的眉眼都是彎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裏知道。”左帆不冷不熱的說。
“左帆,你抄襲!”燕菲瞪大一雙眼睛吼。
“抄襲?”左帆有點莫名其妙。
燕菲睜大眼睛說:“這一句話我曾經對你說過,你再說一遍就是抄襲!”
左帆不禁有些無語,他開始在考慮他能不能扳回本來,對付敵人,他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但是對於他那個根本就不和他講道理的老婆,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的那些的手段對付敵人有用,但是於他深愛的老婆隻怕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燕菲皺著眉毛問:“喂,你幹嘛這副表情嘛!是不是看到我平安的站在這裏不開心,想讓我被歐哲抓走了你才開心,是不是?”好吧,她承認她這一句話有點無理取鬧的成份,可是她實在是看左帆那張不以為然的臉很不爽,這小子剛才還為刀子擔心的不得了,現在倒好,滿臉的無所謂。
“老婆……”左帆長歎一口氣看著她說。
“你就是個混蛋!”燕菲咬著牙說:“我剛才和歐哲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你去了哪裏?死左帆,你是不是還想五年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你才開心!”無理取鬧的最高境界就是接著無理取鬧。
左帆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說:“我真拿你沒辦法,你不過就是想我當著你的麵說一句:以後所有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心裏不準再藏秘密,不準再收藏其它女人的照片,出門看到美女不能回頭,口袋裏所有的錢全給你,銀行卡上所有的存款全部換成燕菲的戶名。然後我以後一旦出軌,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我一無所有,是不是這樣?”
“你不算笨嘛!”燕菲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看起來好像很了解我的心思嘛!”說完,又把臉板了起來:“壞蛋,你既然早就已經知道我的想法,為什麼不寵著我!說不定我哪天一開心就再賞你點錢花花!”
左帆有些哭笑不得:“是,老婆大人說的是。”
“聽你的語氣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燕菲扁著嘴說:“是誰說過要寵我一生一世,又是誰說過要愛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