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朝會很好理解,帝坐庭,各族理當來朝拜,猶如君臣一般,上奏各族之事,帝則整治江山社稷。
然而以帝界的情況,想讓各族和凡俗一般來上朝怕是不現實,帝闕帝君和其他帝族領袖,怕也忍不了要給帝磕頭行禮。
所以,萬年一次的庭朝會,就是各方帝族齊聚之時,稟報族內萬年之事,匡扶社稷,聽帝鞭策,勵精圖治……除此之外,還有帝的壽辰。
這對秦逸塵來就比較扯了,試想別帝這般層次的強者了,就是他這次閉關也有數年,而且還算短的。
帝更不用,隨便閉關恐怕都是千百年,壽辰什麼的,還不是想過就過?
不錯,就是想過就過!帝壽辰,也是萬年一次,十萬年一大辦,否則真要年年都過,那送賀禮的各族都吃不消啊!而且這一次壽宴,是帝榮登帝的八十萬年壽辰!“八十萬年……按照帝每百萬年一任的規矩,八十萬年,也該考慮是退位讓賢,還是如何了。”
雖然剩下的二十萬年也很久,但帝不考慮,其他帝族不介意為帝考慮退位讓賢。
而且據塗山妙璿,真龍紀元覆滅後,如今的萬道紀元,很少有帝能安穩坐鎮百萬年的。
要麼就是帝一族連任數百萬年,要麼不到百萬年就退位讓賢了……這其中的風浪,秦逸塵能想象。
隻是秦逸塵很納悶,就憑帝闕宮和庭如今的關係,還有去的必要麼?
秦逸塵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道:“父帝,此次請動老祖出山,又要去麵見帝,父帝是有大事謀劃?”
帝闕帝君望了其一眼,雖這時候不該出頭,但秦逸塵覺得有必要先問清楚,帝闕宮這艘船到底穩不穩。
帝闕二祖也在注視著秦逸塵,眸光閃爍,帝闕帝君見狀,笑道:“這是行,文晴的夫君,來是禦冒失,帝賜婚突兀,來不及驚動兩位叔伯。”
“行才入世不足二十載,心性年輕,多有不懂。”
二祖頷首,帝闕帝君隨即望向秦逸塵,神色變得凝重:“行,這些年,你為吾族征戰各方,出類拔萃,乃是為父的驕傲。”
“為父也不瞞你,既然是萬年一次的庭朝會,為父自然要上稟陛下,修建問關一事。”
“嘶……”秦逸塵倒吸一口涼氣。
修建問關是大事,也是帝闕帝君的雄心壯誌。
但秦逸塵想不明白,你稟告帝圖什麼?
是帝批準之後,還能賜你寶物,助你修建麼?
打開窗亮話,問關,就是帝闕帝君要問問這地,誰才是明君!帝別賜寶物資助了,能允許麼?
秦逸塵懵了,你要建問關沒問題,我秦某人也不白喊你一聲嶽父,出力是跑不了的,但你有必要上奏帝?
秦逸塵覺得,自己要是帝,高座庭朝會之上收到此般奏折,怕是能當場斬了帝闕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