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奏(1 / 2)

某市,幽蘭酒吧。入夜,酒吧裏人海如潮。雜七雜八什麼樣的人都有。酒杯相碰發出的叮叮聲響,不時的在酒氣彌漫的空氣裏傳蕩。比酒的人嚎叫著發出酒令,圍觀的人在一旁嘈雜不息的指點喝彩,各種各樣的聲音不時的傳汝每一個人的耳朵裏。從酒吧一直傳到外麵,直到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嘈雜聲中,一個身著白色休閑服的少年穿過人群,走到櫃台前。少年身高180,一頭長發被染的流裏流氣,整樣給人一痞子的形象。像是弱不禁風般往吧台上一靠,看著風姿流溢胸脯高聳的酒保mm,一臉陶醉不禁的樣子。

“小姐,來杯‘怒海狂瀾’。”自我享受了片刻,終於眨了眨色咪咪的雙眼,道。

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何況一個人龍混雜的酒吧呢!!

每天來酒吧的什麼樣的人都有,年輕貌美的酒保mm早已見怪不怪了。保持著一臉迷人的微笑,開始動手調酒,不出片刻便忙活完了。

少年接過酒杯,付了帳,對著小姐拋了一個自認為電力十足的媚眼,嘻聲道:“再見,美麗的小姐。”

哎!!可笑,酒保mm的抗電擊能力可是很強啊!電她,開什麼玩笑!酒保mm對他隻是付之一笑。少年轉過身去,向人群中走去。

剛剛的少年名喚夏浪,今年隻有16歲,剛剛初中畢業。接受完國定的九年義務教育,便開始不務正業,經常與一些流氓混混稱兄道弟。淨幹一些偷雞摸狗的見不得光的事。而與他同大的人大多數還在學習。其實這也怨不得他,夏浪從小無父無母,六歲的時候在路邊流浪,被一位好心的老婦人收養。老婦人姓夏,於是,他也跟著姓夏,叫老婦人奶奶。世界上的事總是很難預料的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老奶奶撫養他到15歲的時候便離他而去了。從此生活無人拘束,他便開始放縱自己,獨自一個人孤苦無依,漸漸成了一個街頭混混,整天無所事事混日子。

夏浪端著酒杯,四處打量著酒吧裏的其他人,仿佛在尋找什麼,果然,不一會兒,夏浪的視角便定格在靠裏的一張桌子上。他笑了笑,便徑直走了過去。桌子上隻放了一杯酒,旁邊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打扮像學生的少年,他手裏夾著煙卷,靜靜的坐著,翹著二郎腿一副很是欠扁的樣子。口裏還不停的在吞雲吐霧,與他一身的學生氣質一點也不相符!仿佛根本就不該是一個人。但這偏偏就是事實,世人眼中不可多得的披著羊皮的狼。

夏浪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邊身旁的少年這時也注意到有人來了,當看到夏浪時,眼裏騰的泛起一陣笑容.

"哎!浪子你小子怎麼才來啊!”口氣有點不滿,但卻笑容不減。

夏浪什麼人啊!不吃這一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順勢坐下,道:“你小子挺悠閑的嗎!來,說說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哥們我可是快窮瘋了啊!”

這少年正是夏浪從小到大的狐朋狗友之一的鐵哥們李健。

“我從我爸那弄到確切地址及一些準備的東西,不過,你行動要快,據我爸說他們後天就要開始考察了,到時,你就不好在弄了啊!”聽到夏浪問自己正事,便看了看四周,大吸了一口煙,長呼了出去,貼近夏浪說道。

說著,李健從身後拿出一些工具,有手電、火燭等,“我給你準備的不多,你自己再找點。”

“恩”夏浪輕哼一聲,接過工具看了看,然後放在一邊。

爾後,抓起酒杯一口氣喝下了一半,道:“那我明天行動。”

李健點頭表示同意。接著李健又向夏浪講述了一些該注意的事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滔滔不絕,如同一位老人對臨行前的孩兒的叮囑,最後,李健看說得也查案不多了,臉色凝重的看著夏浪,顯得很嚴肅,看的夏浪有些難受。

“幹什麼,這麼看我?”李健鄭重其事的說:“浪子我聽我爸說裏麵不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就是有什麼機關一類的,情況很危險,你又不專業,你可要三思啊!可千萬不要那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

夏浪看著一臉神肅的樣子,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定然是萬分艱險,不然平素吊兒郎當的,對任何事都看的看的李健怎會說出這樣的話,除非什麼至關重要的事,否則讓他嚴肅,還不如一大東歐殺了他來的痛快,這小子皮慣了,嘻嘻哈哈,從不曾有過正經樣。夏浪看著一反常態的李健,心裏驀的騰起一股暖流,眼角有些濕潤,從小到大除了相依為命的奶奶,從未有人真正關心過他,又有誰能明白他心裏的痛,哎!人生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