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歲那年的一隻饅頭起,每天練完武我都會偷偷跑去看她。
隻是真真麵對麵跟她說話隻有四次,而她又不知道能記得幾次。
第一次初遇
那年,風很天,天也很冷,我萎縮在她家大門口。
“你擋著我家的大門幹什麼?”我聽到她在問我,可是我沒響,看到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是嫌我髒吧
“你是來要飯的嗎,可是我家也沒什麼餘糧的,你還是走吧。”
“我去看看,你等我下!”
“這個給你。”沒一會兒,小小的身影帶著一隻冰冷的饅頭給我。
“謝謝,你叫什麼?”
“伊沫”
“你呢?”
“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丟兒。”
“丟兒,我回去了,你吃飽了也早點離開,別讓我父親看到了,他會打死你的。”
第二次婚禮前夕
“你不願意?”我看著早已淚人她道。
“你是誰,來人啊~”我捂住她的嘴,我羈動,第一感覺她的唇的美好,“我是丟兒,你給過我一隻饅頭。”
“你是丟兒?”
“對,是我,我是來報恩的,如果你願意,我帶你逃離這裏。”看著她那眼裏透出來的陌生感,我知道她肯定已經忘記她的人生中曾經出現過我這個人!
“太晚了,我想休息了。”我看著她的搖頭,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喜歡還是要嫁人,隻是無奈的隻好走人。
“這個給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放這個!”他給了她幾隻信號蛋一樣的煙花。
第三次
見到她,我很開心,因為這個是她第一次主動約我。而她隻是把我當個殺手,雇我殺人。惟獨在她麵前我不想當個殺手,所以有了我人生當中第一免費替人殺人。
“你把這個放入她的食物中就可。”接過她的遞來的藥,還歸回她的錢,然後跑掉,隻是單純的不想跟她扯上金錢關係。
第四次
見她,是我第這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她發火,她罵我無用,沒把事辦好。盡管因為毒那個人我丟了那支刻有沫字的簪子,卻很開心我殺的那個人還活,又有借口出現在她的視眼裏。
隻是這次我知道非殺舞伊沫不可,也許這之後她不會再需要我,而我也無法見到她。
還好她隻是要我綁架,也許還有機會見她!
第五次
見她,離開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回不去了。
沒有看到來人,卻看著自己倒下,聽著心髒因為恐懼快速的跳動,我卻露出了難得的一笑。
因為我在幻想她知道我死了後,為我留下一滴眼淚!
嗬嗬,如果幻想隻是幻想也無所謂,至少我離去時她就在身邊。
隻是有點相見恨早!
5歲那年我早了十天遇到她,那時我還沒有名字,隻是一個髒西西的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