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來一條條分析這些疑問,能聽懂話說明他本身是本地人,我們基本可以肯定他是故意不說話戴著假發了,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人看見他的臉聽到他的聲音,為什麼這麼做?隻有一個解釋,村裏人認識他,並且很熟悉,起碼可以從聲音上就能辨別出這個人。所以,我們大膽推測,這個凶手要麼就是村裏人,要麼就是對村裏非常熟悉的人。這個小木屋這麼隱秘,一個外來的流浪漢這麼可能找到?這就更加充分驗證這一點了。而預謀故意殺人剛剛已經得到了驗證。所以,綜合起來,這就是一個本村人或者對這個村子非常熟悉的人有預謀的殺害了被害人一家四口的。”王旭東最後給出了一個結論。
這個結論徹底的震驚了所有人。
“不……不太可能,那我們怎麼可能找不到人?”一個民警聲音都有些顫抖。
“既然是本村人,本村根本沒有這個流浪漢,那就是正好流浪漢本身就裝出來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讓所有人讓警方把偵查方向放在流浪漢身上,所以,他才故意裝成流浪漢在村裏討了三天飯,一邊是讓全村人都知道這個流浪漢存在,第二個也是在偵查等待時機,因為趁著討飯可以進屋很好的觀察被害人家的情況選擇時機下手。而事實上你們也的確是這麼做的,一直都把偵查方向放在了流浪漢身上。你們找不到他一點都不奇怪,我前麵就說了,你們找不到是因為查找的對象就錯了,你們查的是流浪漢,可是事實上根本就沒有這麼個流浪漢,你們怎麼找?他殺完人之後,把全身行頭一換變成了一個正常的人,這個流浪漢就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你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把全村的男人全部一個個的排查,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張曉芸站了起來果斷地說著。
“全村這麼多男人,你排查的過來嗎?而且,你們怎麼排查?你們也不知道長什麼樣是什麼聲音?”王旭東問著。
“從這三天呆在村子裏的男人開始排查,總能查出蛛絲馬跡的。”張曉芸道。
“不,你錯了,恰恰要從這幾天不在村子裏完全沒有作案時間的人身上開始查。”王旭東搖著頭道。
“為什麼?”
“為什麼?你裝了三天流浪漢,你自然要提前告訴別人你要出門你不在村子裏啊,不然別人三天不見你出門怎麼解釋?也不可能啊,這是農村,不是城裏,不是家家戶戶關著門互相不往來的。”王旭東道。
“是,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提前出門,告訴別人我去了外麵,然後再偷偷地回來裝成流浪漢殺人,殺完人之後,再換回原來的衣服從外麵回來,這樣自己就完全沒有了作案時間,完全擺脫了嫌疑,不可能有人能夠懷疑到他身上來的。”張曉芸拍著桌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