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琪坐在出租車上看著這個城市依舊繁華的晚上有些感觸,這是她來粵圳市之後第一次這麼晚還沒回家、坐在出租車上,她也想起了那天晚上,雖然那天晚上她的意識並不清楚,但是她卻能清晰的記起那個男人的模樣。
就在蘇婉琪看著車窗外發呆的時候,她看到了路邊的一個公交站台上坐在一個男人,坐在那抽著煙,那神態與自己心裏那個男人真的很像很像,一度她都認為這就是他了,就在出租車接近的時候,忽然旁邊駛過了一輛越野車擋住了她的視線,等到越野車超車離開之後,她已經離那個男人很遠了,已經看不太清楚了。隨後她自己笑了笑,她知道,是自己心裏太過於想念他,所以看到一個神態差不多的就認為是他,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明白,這是人的心理作用。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他現在應該正在東海忙著他的事業,蒸蒸日上的事業。
想到王旭東越做越大的事業,蘇婉琪笑了,她是真心替王旭東趕到高興,最初自己認為是個窩囊廢的男人,事實卻證明他是一個真正有能力的男人了,看到自己心裏的男人越來越強大她發自內心的高興。同時,蘇婉琪也很失落,原本他的成功裏應該有以自己的一份功勞,自己可以陪在他身邊與他一起拚搏,享受這成功的喜悅的,而現在,她卻一個人生活在這。
越想心情就越複雜,直到出租車開到小區門口,她下車進了小區。
王旭東一個人在馬路邊坐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起身沿著原路返回,回到了酒店,第二天上午與張麗兩個人再次乘坐飛機飛回了東海,重新投入到了緊張而又繁忙的工作當中。
在王旭東回到公司的第三天,王旭東公司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前台小姑娘帶著這個人進了王旭東的辦公室,進去之後直接就一下子跪在了王旭東的麵前,對王旭東道:“東哥,救救我。”
王旭東坐在辦公室裏麵,嚇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跪在麵前的人。
看到跪在前麵的人之後,王旭東皺了皺眉頭,對跪在地上的陳龍說道:“我不是廟裏的菩薩,不需要你跪,有什麼事你先站起來再說。”
“東哥,救我。”陳龍站了起來道。
“救你?這話我就覺得莫名其妙了,你一個堂堂的黑道大哥有什麼事需要我來幫你的?”
“東哥,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隻要你救我,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什麼都可以給你,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陳龍哭訴著。
王旭東聽到這笑了,點了一根煙,說道:“陳龍,你未必把我看得太高了,首先,我憑什麼救你?其次,即使我想救你我也沒這個能力,我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大佬,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不是我這個平民老百姓所能解決的。所以,你今天是進錯了廟拜錯了菩薩,你走吧。”
“不,東哥,你可以救我,現在也隻有你能救我,你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無能為力,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