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懷裏轉過身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墊起腳尖小臉在他頸間蹭了蹭,有些感慨地說道“張勁遠,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原來我也可以如此美麗。
張勁遠低頭朝她笑了笑,就知道她會喜歡,兩人靜靜相擁在雪白的紗窗前,享受著靜謐的美好時光。
半晌陳雪玉推開張勁遠:“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什麼公主要來了?”
張勁遠有些心虛的閃了閃眸子,這一上午自己一直不敢開口,到底被她猜到了,隻得硬著頭皮道“高常來報說,已經從臨安郡啟程了,用不了幾日就會到這裏了。”
猜測成真,陳雪玉反而冷靜了下來,眯了眯眼“所以就才送我衣服?是不是覺得我長得不如她,才找些好看的衣服?”他若膽敢承認,我就休了他,離家出走!
“那你可冤枉我了,這衣服和簪子都是下聘後,我托人從京城特意找最好的師傅做的,可與公主的事無關,再說旁人在我眼裏就是個狗尾巴草,哪比得上你一個小手指頭。”堅決否認,誰讓這中間的時間剛好有一部分吻合呢,隻能先哄住差點暴走的小娘子再說。
陳雪玉不滿的哼哼兩聲,好歹算是接受了張勁遠的說辭,再次熄了休了他的念頭。“煩死了,好好的公主在不皇宮裏待著,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啊。”陳雪玉欲哭無淚,她真的隻是想賺點小錢花花,跟眼前這個男人安靜平穩的過日子,最好再生幾個可愛的孩子,不想跟公主上演什麼撕逼大戰啊。
心煩的把張勁遠推了出去,關上門就坐在床上沒了動靜。
被掃地出門的張大將軍,摸了摸鼻子,識趣的去做飯了。
靜坐了片刻,也沒想出辦法怎麼對付這個金枝玉葉的“小三”,吐了幾口濁氣,算了不想了,大不了見招拆招,實在拆不了就讓張勁遠拆,誰讓他惹出這麼多麻煩。
小心輕巧地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她穿慣了的衣服,這才小心的把那兩套衣服疊起來放到箱子裏,連同頭上的粉玉簪子一同放在箱子裏,才理了理頭發起身出了屋。
接過張勁遠手裏的炒菜鏟子,“你做著歇息吧,我來炒。”
張勁遠有些不安地看著神色如常的陳雪玉,她越是平靜,給自己的感覺越是不好,看著這樣“強自平靜”的陳雪玉,張勁遠覺得還不如讓他獨自麵對千軍萬馬來得安心,薄唇蠕了蠕,有些不安地道:“你別這樣,看得我更覺得自己有愧於你,你有氣就打我消消火。”
陳雪玉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哪樣了?再轉頭看著張勁遠像個哈巴狗似的看著自己,臉一黑,自己有那麼不分青紅皂白嗎?認真的著著張勁遠道:“我很正常啊,我想得很明白,狗見了骨頭撲上去,不是骨頭的錯,你別這樣,張勁遠在我眼裏從來都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哪能像現在一樣,差點就成了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小屁孩。”
陳雪玉另類的勸法讓張勁遠眼前黑了亮,亮了又黑,誰是狗?誰又是骨頭?誰又是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