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等的心焦啊(2 / 2)

馮管事說了幾個簡單的紅燒啊,炸啊,燉湯啊,辣炒啊什麼的,陳雪玉聽了聽發現都是些簡單的樣式,遠沒有現代吃貨發明的糖醋魚啊水煮魚啊什麼的美味,於是決定露一手。

陳雪玉認真的看著馮管事說:“不如我給你做兩道菜你嚐嚐怎麼樣?”

馮管事一臉疑忽的說:“你做?算了吧,我估計你也就在家做過飯,小丫頭,我們酒樓的味道可和你們鄉下味道不一樣。”

雖然說的比較客氣,但語氣裏的不屑還是讓陳雪玉聽得不爽,壓下心裏的氣惱,麵色十分淡定的說:“那我點兩道菜總行了吧,不過我要借你們酒樓的灶台一用。”

兩人的動靜被酒樓的掌櫃的聽到了,這是一個胖胖的看著很和善的人,都叫他劉叔。劉叔打量了一下陳雪玉,看著眼前穿著普通的鄉下村姑,揚著頭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裏沉著又自信。沒有半點鄉下沒見過世麵的羞窘,莫名的讓劉叔覺得,光憑她這份沉著與氣度,就讓人願意去相信她,願意讓人相信她不是信口胡說的人。

陳雪玉得到劉掌櫃的同意,順利的走進了酒樓的大灶台,沒急著做魚,先仔細看了看調味品和香料,滿意的直點頭,辣椒茴香就不用說了,還有胡椒,花椒甚至還有桂皮,香葉。

陳雪玉問了問酒樓大廚有沒有澱粉?那大廚一頭霧水的說“:什麼是澱粉?”

看來這個不知名的時空應該是沒有澱粉的,就算是有,最起碼也不叫澱粉。陳雪玉隻好換了個問題:“你平時炸魚都怎麼炸的?就是用什麼裹著的?”

做飯師傅更是納悶了,難道這個看著挺機靈的小姑娘是在胡鬧著玩?連炸魚都不知道怎麼炸還敢來這裏誇口要做兩道菜,心裏雖然有些疑問,但還是回答說:“直接炸就行了,還要放什麼裹著啊,你想放什麼裹著”

陳雪玉無語的看了看屋頂,好吧,我什麼都不問了,直接要了一點上好的白麵,沒有澱粉先湊合著用吧。

讓所有人都出去,隻留下了自己的哥哥大平,幸好大早晨的酒樓也沒有客人上門,劉掌櫃猶豫了一下便也同意了。

挑了一條新鮮的三四斤的鯉魚,刮鱗開膛破肚,去除內髒,把貼在魚內腹上的那層黑皮清理幹淨,又在魚頭和魚尾處個切了一刀,翻開魚肉就可以看到一個白點,把白腥線輕輕抽出來,又按上次一樣的斜切出六刀,放入各種佐料醃著,鍋裏倒上大量的油,慢慢燒熱,又開始選了一條四五斤的草魚,同樣的方法處理完,沿著中間的魚骨把魚肉片了下來,又順著魚的紋理把魚切成魚片,用蛋清鹽和一點米酒,猶豫了一下又放了一點點白麵醃著。

把鍋裏的油燒熱,陳雪玉拎起醃好的鯉魚,在魚身上均勻抹上白麵和雞蛋活好的麵糊,一手拎著魚尾巴讓魚頭朝下,一手拿著大木勺把滾燙的油小心的淋在魚散開的魚肉裏,澆了兩次油看魚的形狀差不多定了型,便把魚整個放進了油鍋裏小火慢慢的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