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凡側身躲過另一人的鐵棍,桌腿猛打在對方後脖頸處,那人悶哼一聲向前撲倒,雨凡左腿飛踢,又將那人向後踢倒、登時昏厥。
這時又有兩人想衝進來,薑武和雨凡見屋內狹窄、打鬥不便,隻有將敵人攔在屋外各個擊倒才是最佳方法。於是薑武上前抓住那耳膜被打裂的家夥往門外一推,再補上一腳,將剛要進來的兩人一起踢出門外。
一個家夥從打破的窗戶裏悄悄爬進,猛地跳起,用手中的鐵棍從後麵死死勒住薑武的脖子,同時大叫道:“快進來,進來!”薑武連忙掙紮想脫開鐵棍。可這家夥顯然臂力過人,竟勒得薑武絲毫動彈不得,薑武手中擀麵杖向後急掄,想砸這人的頭,這人非常狡猾,側身躲過。
唐尋看得真切,舉桌腿打在那人頭上,那人“哎呀”一聲,薑武又往牆上狠狠一撞,撞得那家夥眼冒金星。這時又衝進來三個大漢,當頭那人持尖刀就插薑武的小腹,雨凡在旁邊飛起左腿踢在他肋下,頓時把他三根肋骨踢折,那大漢口中狂呼,揮刀衝向雨凡,雨凡靈活地移動步伐到他側後,照他襠部就是一腿,這家夥體壯如牛,可命根子差點被踢碎,捂著褲襠癱倒在地。
這時,那李老板手持殺魚刀也衝了進來,罵道:“你個王八蛋,今天我叫你們都死在這兒!”說完抬刀就向雨凡砍去,唐尋見雨凡危險,將手中桌腿用力擲向李老板,正打在他右太陽穴上,疼得他捂頭大叫,雨凡順勢飛起一腿,直踢在他下巴上,險些將他的下頜骨踢裂,頓時仰麵栽倒。
後麵還有幾條大漢,見李老板都吃了大虧,正在考慮是否衝上去時,聽得外麵刹車聲響起,頓時人聲大亂,還夾雜著陣陣槍聲,幾條大漢嚇得一驚,知道已方可沒有帶槍來的,他們還沒那個實力,不禁有點發慌。
正愣神間,幾個人衝了進來,都拿著手槍大聲道:“全都不許動!”這時,還有一個李老板的打手還舉著刀追砍薑武,這幾人也不說話,抬手“砰砰砰”就是幾槍,打得那家夥身體亂扭著倒下。
衝進來的幾人先跑到林小蕾身邊將她帶出,其中一人叫道:“誰是唐尋?”
唐尋一看這幾人衣著講究、拿著手槍,就知道肯定不是李老板的手下,也不大可能是警察,連忙大聲說:“我就是唐尋!”
另一人又問:“誰是‘兔子’?”
薑武一聽明白了,是他的上司終於派人來了。連忙一指魏立山,這時又衝進來幾人,分別將唐尋、薑武、雨凡和魏立山架出飯店。唐尋說:“帶上那父女倆!快帶上他們!”可這幾人根本不聽,出了飯店,門口停著三輛“豐田”沙漠風暴越野車,四人分別被人硬塞進三輛車裏,汽車絕塵而去。
性能優越的豐田沙漠風暴汽車從村口沙灘路開到縣城的土路,又拐了個彎,轉眼間已經上了公路。在飛馳的汽車裏,唐尋對車裏的幾個人大發脾氣:“你們為什麼不將那兩父女也帶出來?”
汽車裏的人都穿著黑衣、戴著墨鏡,其中一人說:“我們奉命隻帶林小姐、唐尋、薑武、淩會和雨凡小姐回來,其他人一概不管。”
雨凡急得直跺腳:“美娣他們要是被報複可怎麼辦?”
唐尋問:“小蕾呢?”
那人說:“在前麵的車裏。”
兩輛汽車駛上開往汕頭的高速公路,以至少120公裏的時速高速前進,路上的汽車開得都不慢,可也都被甩在後頭。唐尋又問:“我們是去西安嗎?”
那人說:“是的,你是唐尋先生嗎?”
唐尋說是,那人說:“請唐尋先生不要多問,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另一人拿出手機,打電話道:“飛機到了哪裏?好,一小時後到汕頭機場。”雨凡和唐尋對視一眼,終於安全了。
汽車越過汕頭市區交界後轉向朝東,又開了不到十分鍾,來到汕頭機場。最前麵那輛汽車在機場的東北角入口處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人向看守的工作人員出示一張證件,工作人員將三輛汽車放行入內。
汽車開到一架小型白色三叉戟飛機旁邊停下。三輛車門同時打開,小蕾、薑武、魏立山、唐尋和雨凡全都下車,和幾個黑衣人登上飛機。這種飛機是三叉戟飛機中最小的一種,隻有16個座位,一般都是小型航空公司做近途客運用,也有一些富豪買來當成遠途代步工具,當然,具有這種實力和閑情的富人在中國還是少數。
強大的渦輪發動機轟鳴起來,飛機開始慢慢在跑道上滑動,在地勤人員指揮下,飛機逐漸加速,終於機頭一抬直入雲霄,向西北方向飛去。
魏立山被安排在最前麵,左右有兩人圍著;小蕾則坐在中間右側,四名黑衣人保護著她,顯然是這飛機上的最高規格;唐尋和雨凡、薑武被安排在左後側。小蕾大吵著又餓又渴,旁邊連忙有人送上依雲礦泉水和法國麵包,唐尋他們也都吃喝個飽。
兩個小時之後,飛機漸漸降低了速度,似乎要降落。唐尋從飛機左舷窗朝外看去,隻見地麵上有一座巨大的由方型城牆圍成的城市,以飛行的方向和時間來看,由汕頭朝西北1700百公裏應該就是西安市。薑武心道:難道這些人是帶我去見東家?聽說雇傭我的人是西安著名的文物專家林之洋,也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
飛機在空中旋轉九十度後徐徐降落在一座小型機場,幾人剛出機艙,就見在這座小型機場的對麵好像是一個高爾夫球場似的地方,兩旁還座落著幾幢漂亮的別墅,風格各異地掩映於翠綠之中,顯然是有錢人的私人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