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來,並州發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先是鮮卑四路大軍來犯,引出了一個少年英雄來,這個少年叫呂布,人稱並州戰神、大漢飛將,並州守護神。再就是雲中太守梁寬意圖謀害戰神呂布,被呂布在軍民麵前殺死。然後又是五原太守督瓚,在一天早晨從小妾的房間出來,打著嗬欠的往外走,“不小心”絆倒了路上的磚板,摔了一跤,不治而亡。經過多方查證後,都認為是意外,成為了並州第一個摔死的太守,也成為了五原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許豹看到了呂布高順他們,也是大喜,急忙下馬奔來,高興的叫道:“大哥,二哥,四哥!”
“哈哈,五弟,你怎麼來了?”張遼也很高興,兄弟中就他和許豹年紀相仿,也最是談得來的,大笑著對許豹說道。
高順臉色也露出笑容,對著許豹說道:“天賜,幹得好!”
五原太守督瓚被“摔死”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都知道許豹已經得手,而且還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免去了許多麻煩。
“嘿嘿,一般般啦!”許豹臭屁的一甩麵前的發絲,得意的說道。
“喲,小豹子,尾巴都翹起來了啊。”呂布笑道,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很滿意。
許豹嘴巴一撇,委屈的道:“大哥,都說不能再叫小豹子了,叫天賜,天賜啊!”
“哈哈!”張遼和高順都笑了起來,對於小豹子這個名號,許豹可是抗議了很久了。
這時周倉說道:“小將軍本來就小,叫小豹子也很可愛啊!”周倉以呂布家將的身份自居,喊呂布為主人,高順為二將軍,許豹自然就被他喊為小將軍了。
“大個子,你是不是想和我戰上一場啊?”許豹咬牙切齒,威脅起來。
周倉脖子一縮,他可不想對上許豹這個怪物,一點也不按常理出招,他寧願麵對呂布張遼也不願麵對他。
“好了好了!”呂布笑著說道,“天賜,你怎麼來太原了?”
許豹見大哥終於不喊他小豹子了,鬆了一口氣,說道:“我辦完事後就去了雲中,見到三哥後,說你可能來太原了,我就來了。”
“哦?公台怎麼樣了?傷好了嗎?我怎麼不在雲中幫你三哥呢?”呂布問道。
“早就好了,他在雲中可過的好呢。李威都快成了他孫子,什麼事都辦得不錯,還天天來請安,活的可滋潤了。我看在那沒有什麼事,就和他招呼了一聲,來這裏了,可他還想綁著我回去。”許豹一臉鬱悶的說道。
“哈哈···”呂布笑了起來,也放心了下來,至於許豹說陳宮要綁他,呂布直接無視了,這家夥一定是受不了寂寞,而陳宮又不放心他一個人來,自然是把他看得緊緊的了,可這家夥天性跳脫,那裏在得住,留了一封信就自己跑來了。
“好了好了,既然來了,那就跟我回家吧!”呂布說道。
“回家?我們不去打鮮卑了?”鮮卑問道。
“打鮮卑?五弟啊,你來晚了,鮮卑早就被我們趕跑了。”張遼搖頭晃腦地回答道。說著跟許豹說起上黨之戰和太原之戰來,許豹隻得垂頭喪氣下來。
呂布不禁好氣又好笑,自己的兄弟中,除去陳宮是個文人外,其他的都是好戰分子,沉默寡言的高順也不例外。隻得笑罵道:“好了好了,以後大戰多得是,至於這樣嗎?”有對張遼高順道:“正清,文遠,你倆就帶著部隊回九原吧,不要停留,不然我怕丁原來找麻煩,我和天賜回一趟家,就趕往九原。”
“好!那大哥,五弟,保重!”
“保重!”
張遼和高順也不拖遝,向呂布說了一聲,就帶隊前行。
看著他們走了,呂布和許豹也上馬向晉陽方向奔去。
一路無話,他兩人都已經離開家兩個多月,許豹雖然每天叫囂著要出去闖蕩,但去了兩個月,又十分戀起家來。
這裏本來就離晉陽不遠,呂布兩人又快馬加鞭,一個多時辰後,已經來到了小鎮上。
到了小鎮,呂布想起自己的家傳畫戟來,就帶著許豹向當時打造方天畫戟的鐵匠鋪走去。
許豹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過去。不一會,已經來到了鋪子麵前,隻見小鋪冷冷清清,裏麵的小廝正在打盹。
呂布和許豹下馬,直接走了進去,那小廝睡眼惺忪,見有客人來了,急忙說道:“啊?這位客人你需要什麼幫助,本店有現成的器械,也可以······啊?原來是呂公子來了啊!”這小廝終於看清楚是呂布,急忙叫了起來。呂布時常來這鐵匠鋪,和這些小廝已經混熟了,這個小廝就是那個小六子。
“嗬嗬,小六子,孟掌櫃在嗎?”呂布笑著問道。
“在!在!”小六子急忙點起頭來,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呂布,小心翼翼的問道:“呂···呂公子,您···您是不是···那個···就是那個···我們並州的戰神呂布!”